“……好。”舒楊心裡充滿了沮喪。

沈胖子談個戀愛處個物件,都用不了三秒鐘。放到他這裡,怎麼就這麼坎坷呢。

“在想明白以前,不能喝太多酒。”弗蘭西斯放鬆下來,手指敲著桌面,昨天他去接舒楊回來時,他看到他身邊那個男孩眼中的佔有慾。

是個男人都明白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弗蘭西斯隨即也笑自己,他這樣其實和那個男孩也沒什麼區別了。

“對身體不好。”想了又想,他補充道。

“失誤失誤。”話題一轉,舒楊就又變成了那個無法無天的皮實樣子,好像剛才不樂意的人不是他一樣。這樣一想,舒楊也算是明白了,弗蘭西斯這是把主動權交到了他手上。

所以,他只需要慢慢想,然後……舒楊小心抬眼看了弗蘭西斯一眼,說到底,大鴿還是不夠喜歡他,不然還回什麼首都星。

舒楊到底還是年輕並且對“元帥”兩個字沒什麼概念,他不知道也不明白,弗蘭西斯對於帝國到底意味著什麼。

“叮鈴鈴~”

舒楊掏出手機,只見是陶子給他打來的電話。他抬手朝著弗蘭西斯示意一下,接了電話。陶子的聲音就在電話裡響起,“舒楊,出事了。”

舒楊一愣,“怎麼了?”

“胖子被發現了。你過來吧,見面說。”陶子急匆匆地說出來一個地址,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能讓陶子這麼著急,那可能事情真的比較嚴重了。

舒楊轉身就想走,他看了看弗蘭西斯,隨後問道,“你來嗎大鴿?”

弗蘭西斯的身手很好,邏輯也清晰,可能比他們這些“關心則亂”的朋友要更能發揮作用一點。更重要的是,弗蘭西斯在藍星沒有牽扯,舒楊也相信,弗蘭西斯永遠不會把這些事情說出去。

“恩。”弗蘭西斯頷首,跟上舒楊的腳步。

弗蘭西斯的速度很快,兩人沒多久就到了陶子說的地方,是一個他們從沒來過的小飯館。陶子就和沈毅在其中的二層小包間。

舒楊一進門,就聽到沈毅說,“你來了。”

不過沈毅和陶子在看到弗蘭西斯的身影以後,則是對視了一眼。顯然有些猶豫。

“大鴿可以放心,我保證。”舒楊看得出兩人的疑慮,連忙打包票,“我帶來的人我負責,放心。”

“好,那我們信你。”陶子雖然這話是對著舒楊說,眼睛卻一直看著弗蘭西斯。

弗蘭西斯對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到底怎麼了這麼急?”舒楊沒閑工夫管這些小事,他需要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

“我那後媽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拿到了老頭子的醫檢報告,到大我一耙。那份假報告,已經成了我的罪證了。”沈毅撐著臉,看起來已經接受了現實,“現在老頭子,還有一些股東,都認為我是白眼狼。完了已經。”

“別慌。”舒楊坐在兩人對面,“之前和你說的,將之間在公司做的事情都抹幹淨,你做了嗎?”

“恩,上次咱們回去之後,我就撒手了。誰也看不出來。”沈毅原本打算藉著這段時間給自己斂權,不過聽了陶子和舒楊的話,他又放開了,所以現在老頭子和股東對他的惡意還不是很大,只是失望而已。

舒楊點點頭,“那還不是太糟。畢竟你家老頭子是絕症,治不好的,你可以說是為了讓他寬心。”

“這話雖然好聽,但是明眼人一看就……那幫子黑心的,能有幾個信的?”

“你管他們信不信?”舒楊只想敲沈毅腦殼,信不信先把場面話說了,好歹洗洗自己的“歹心”,總不能真的就叫人把這事給坐實了。那才是真的翻不了身的時候。

“如果能拿出一點證據來就好了。”陶子沉吟一會,“沈伯父的病……有位這方面的專家正在e國久居,他每年只接兩個病患。如果我們能想辦法約到他,沈毅不僅能洗清身上的黑點,還能扳回一局。”

他說的很明白了,像這種專家級,哪怕是一個預約號,都十分難得,等到再抓到那女人的把柄,誰是黑心白眼狼就一目瞭然了。

但問題是,這位專家非常難預約,而且,就算預約到了,治不治也是隨他心情,毫無醫者仁心的自覺,非常隨性。

“如果,我們能黑進那位專家的私人網站,加一個沈毅‘過去’的申請,也可以把這件事大事化了。”陶子繞繞手指,腦子在飛速運轉著。

這位專家會在自己的私人網站上,公示帶有時間的預約請求,如果沈毅能在一個“恰當”的時間傳送過請求,那麼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也許,我可以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