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什麼與你又有何關?”盛心渝抬了眼一臉戾氣地瞪著那女人。

盛心渝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剛才若不是洛錦歡拉著自己讓自己不要理這女人,她才不幹呢!可這也不代表被別人招惹她盛心渝可以忍氣吞聲。

“放肆,你居然敢跟本小姐這般說話。”鐘婉見這女子比自己還要戾氣,不由壞脾氣上頭,揚了手就要打盛心渝,卻被洛錦歡一把扼住了手腕。

“還請鐘小姐見諒,我妹妹不懂事,言語之處若有得罪你的地方你擔待著點,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你又是哪根蔥,也敢管本小姐的事情!本小姐想教訓誰還不是你能阻止的。”鐘婉說完,就將洛錦歡手腕裡的手掙脫了,抬腳就朝洛錦歡踹去。

鐘婉畢竟是將門之後,手上和腳上的力道大了些,眼看著洛錦歡要受罪,盛心渝一個箭步沖到洛錦歡面前,將她護了下來,洛錦歡無事,盛心渝自己卻捱了鐘婉一腳順著那石階咕嚕嚕地滾落下去。

“心渝——”洛錦歡嚇得慌了神,連忙小跑了下去。

我去,不帶這麼背的!盛心渝哀嚎一聲,閉了眼。

鐘婉這名字一點也不適合那個母夜叉,她不僅醜還這麼驕橫,應該改名叫鐘無豔,不對!鐘無豔要比她好上一千倍一萬倍,那母夜叉簡直是世間少有的奇葩。

盛心渝原以為自己這樣從石階上跌落下去,不死也要少半條命,誰知就在跌落一般的時候,驟然停止,而身後有軟軟的觸感傳來。

“喂。”身後響起一個好聽的男子聲音。

盛心渝暈暈乎乎地轉回頭,眼前金星直冒,透過金星恍惚看見身後站著一個似曾相識的少年,身上穿著華麗的錦袍,腰間還配著美玉,家境極好的模樣。

“是你?”看清楚了滾落的女子,白於豈不驚大喊。

此刻盛心渝也清醒了些,只是在看見白於豈的那一刻,她同白於豈一樣像見了鬼般地大喊道,“鬼呀!”說時遲那時快,盛心渝一個鯉魚打挺就從石階上直直地彈跳起來,只是滾落的過程了傷了身子,還能一邊扶著腰一邊與白於豈對視。

“你說誰是鬼呢?我剛才救了你一命知不知道?”白於豈橫鼻子豎眼地瞪著盛心渝。

盛心渝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似乎真的是這家夥救了自己一命,可那又如何?她可忘不了皇宮裡他害自己落下水的那一件事,“我又沒求你救我?”盛心渝不滿地嘟囔道。

“你說什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將你扔下去。”白於豈一聽盛心渝這話,頓時一張臉氣得青白,他揚了揚手中的扇子,嚇得盛心渝又趕緊閉上眼睛。

“白公子,手下留情!”恰好,洛錦歡終於從上面趕了下來急忙阻止。

一同下來的還有那個叫鐘婉的女人,只見她和白於豈很熟的樣子,走下來就朝白玉起面前襲去,嬌嗔道,“白哥哥,你可要為我報仇呀!”說罷,還眨巴著一雙眼袋低垂的眯眯眼。

盛心渝頓時一個幹嘔,“臥槽,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白於豈似乎也很排斥那個女人,但是面對盛心渝又忍了下來,反而笑著問鐘婉,“怎麼了,婉兒妹妹,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哥哥替你報仇。”說完,還瞥了眼盛心渝。

盛心渝只覺得又一次幹嘔,這兩貨簡直是絕配呀!

“白公子,適可而止。還請不要鬧到太子那兒去。”洛錦歡突然眼眸一緊,對著白於豈警告道。

白於豈也不傻,洛錦歡不管怎麼說都是當朝公主,又是將來的顧夫人,他自然不願意招惹了這樣的人,為自己找不痛快,於是假意大度地說到,“算了算了,本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你一馬,下次再讓我碰見你,我可就不客氣了。”

白於豈越過盛心渝,邁步就上了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