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發現,簡直就是明目張膽了好吧?”

雪兔在那七星鐲裡面搬了把小板凳悠閒地坐著,晃盪著它那兩條小短腿兒。

兩隻胖乎乎地前爪還捧著一根胡蘿蔔。

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萬曉溪看著它,看了好一會,這才開口。

“兔子,你這是轉性了?”

“轉性?好好的轉什麼性啊?”

雪兔說著,又對著那根胡蘿蔔“咔嚓”就是一口。

“這玩意兒可是參寶的最愛,怎麼現在,輪到你啃上了?”

萬曉溪指了指雪兔手裡的胡蘿蔔。

“這日子過得太無聊,你還不允許人家往裡摻點新增劑啊?”

雪兔很不在乎地說著。

萬昨溪的嘴角抽了抽。

這兔子明明愛牛肉愛得死去活來,這好端端地現在居然啃起了胡蘿蔔?

要是這裡頭沒有貓膩,她信它個鬼!

“你這人就是太絕情,老子這叫睹物思人好吧?”

“來來來,你兒子都走了這麼些天,你也不想想。”

“這孃親是怎麼當的?”

雪免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裡的胡蘿蔔伸到了萬曉溪的鼻子底下。

“來來來,借你啃兩口,權當慰藉一下相思之苦。”

萬曉溪沒接那根胡蘿蔔,而是繼續盯著雪兔瞧。

“說吧,到底咋回事兒?”

“你那便宜兒子渾身都是寶,這胡蘿蔔也不是俗物。”

“啃一口不光清肝明目,還能唇齒生津。”

“你真不來一口?”

雪兔再度拿著胡蘿蔔對著萬曉溪晃了兩晃。

萬曉溪突地笑了:“連你都能看得出來我這身邊又多了老鼠,難道我自己看不出來?”

“看得出來你還接她給你的東西,喝她給你的水?”

雪兔斜了萬曉溪一眼,這傢伙腦子裡面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