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崢教自己振作。

有些天分,又願勤力,自能得到賞識,升職加薪,不在話下。

娟林尚未被工作虧待,情場失意後,立時全身心投入工作懷抱。

工作沒有意志,無能力拋棄她。

銀江等秋崢下班。

他們在一棟樓辦公,銀江駕車在公交站載她回了幾次家後,索性下班時一起回去。

自然不是六點,銀江是老闆,秋崢的工作量也極大。

跨過晚飯,直接宵夜。

霍銀江是美食地圖,他尋來的店,都頗合秋崢胃口。

點菜員不轉睛地盯著秋崢瞧。

秋崢索性迎上笑,“我臉上有玫瑰還是牡丹?”

“您不記得我?”

秋崢定定瞧了一會兒,確實眼熟,但不記得在哪裡見過。那人自我介紹,“是我啊,有位先生在酒吧喝醉酒,我送他去醫院,我們在醫院遇到。”

確實有這麼一回事,秋崢笑,“好巧。”

“我今天剛到這裡工作就碰見熟人,實在好運氣。”

秋崢也陪笑。

“那位徐先生回來了,我昨天辦離職的時候見他了。還跟他聊天。”

“他回來了?倒沒跟我聯系。”

“對不起,我要告訴您,他說還是忘不了那位曲小姐。”

秋崢猶記得這位談起曲小姐時咬牙切齒的模樣,尷尬道,“他倒什麼都跟你說。”

“徐先生是個好人。”

若不是經理喚他,他能講至飯罷。

“徐先生忘不掉的那位曲小姐,是你?”

秋崢拿眼斜他,“霍銀江,你莫找不痛快。”

銀江已摸清她的脾性,雖較小時張牙舞爪些,本質還是未變,“若是他來尋你,你當如何?”

這確實個問題,“我猜不透男人,以你作為男人的眼光看,一個男的為愛買醉至不省人事,又時時處處照料女方情緒,這個人怎樣?”

“似是個痴情種。”

秋崢點了點頭,忽想起,“聽阿姨說明天你生日,想要什麼禮物,滿足你,權當路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