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訕訕,看來她做的一些小動作早被他當成笑話看了。

“英諾森王已經回凱洛特了。”他突然話鋒又一轉,“他昨天早上接到訊息,薇安王後再次流産了,而且大出血,十分兇險。”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向他。

“這已是薇安王後為他第四次還是第五次流産了,身體本已極弱,卻肯為一個男人數次懷孕,他們的感情應該不錯。”

他向來不願做背後嚼舌根這種惡心事,可為了她不再對另一個男人抱有任何幻想,竟然毫不猶豫地做了。

不覺絲毫不妥,只覺自己說的是真話,並對兩人感情有益。

“我知道了。”她拿過池邊折疊整齊的毛巾,“你以為我會跟薇安搶丈夫嗎?我與英諾森王從未開始過,以後在一起也不可能。”

“姐姐,”他猛然一把擁抱住她,圈得緊緊的,不讓她掙脫,“這世上的誘惑很多,有太多美男,也有太多美女,讓我們一起來抵禦。”

她倏地驚住,這話太熟悉。

曾經做過一個奇特無比的夢,夢裡的他似乎曾說過這句。

“姐姐,我們分分合合這麼多年了,能娶到你,是我此生最幸運的事。

“我曾做過很多錯事,也曾傷了你的心,但請給我彌補和修複的機會。”

他吻住她濕漉漉長發,順著長發又吻上她的脖子。

她覺得奇癢難耐,雙手推開,他又不甘心地咬住她的耳垂,濡濕的舌頭挑逗環繞,惹得她的臉龐更燙。

她想再次推開他,卻被他控制得動彈不得。

在她耳邊吻邊喘息,“姐姐,就讓我做你真正的丈夫吧,我渴望你就快要渴得瘋掉了,昨晚想到你時褲子都換了兩次。”

這話忒大膽,她的臉龐灼熱滾燙,抓住他圈在腰際的手,一邊竭力推開一邊啐道:“哪來這麼多不要臉的話。”

“我既不要臉,又不要身,為的是隻要你。”

他從耳垂移吻到她的嘴唇,霸王硬上弓似地用力吻住,挑起她舌尖,火熱糾纏,輾轉纏綿,盡情地搜刮她的甜蜜。

她被他按在溫熱的池壁,整個身體被他牢牢圈住,被他深深地、狠狠地用力吻著。

她呼吸困難,不住地喘息,幾次想推開他卻沒能成功。

他肆無忌憚地吻著她的嘴唇,與她的舌頭狂熱地纏綿、糾纏。

他的反應也越來越露骨,硬邦邦的火熱抵著她軟軟的小腹,帶著即將膨脹的危險……

浴池內的溫度也越來越高,她汗流滿面,滿面通紅,快要窒息,就要傾盡全力推開他時,整個身體忽然騰空,被他猛地攔腰抱起。

越過潮濕的浴室,一地水漬斑斑,她被他抱入寬大柔軟的軟床,柔美的海藍色床幔緩緩垂落及地。

睡房內洋溢著一種似有若無的淡淡花香,既像玫瑰花香,又像薔薇花香,甜甜的,膩膩的,帶著一種曖昧而動人的情人味道。

躺在雪白香軟的床單上,她有過短暫的清醒,“這是什麼香?我的睡房裡從來不燃香的……”

他壓在她的身上,在她耳邊低聲滾燙纏綿道:“不過是增添一點夫妻情趣……”

甜膩入骨的香氣環繞中,她的長發散落柔軟枕頭,只覺得身體越來越軟,就像慵懶的貓咪一樣毫不設防地將四肢展開,彷彿在陽光下睡午覺一樣舒適自然。

媚眼如絲,香喘迷人,她美得簡直就像一幅畫。

他再也抑制不住,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重重的喘息……

翻天覆地的狂風暴雨後,看著她朦朧的眼神,迷戀的神情,聽著唇瓣發出嬌喘,他的身與心被全部虜獲。

他緊緊地抱著她的身體,在她耳邊細語著綿綿的情話,告訴她她是多麼美麗,而他又是多麼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