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谷臉色煞白,額角青筋暴起,疼到面目有些扭曲。

“寶貝……你能不能安分點,現在不是掉鏈子的時候……”

這段時間來,她沒能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看樣子寶貝是在抗議了。

倪煙南跟過去時,就見到艾谷疼得跌坐在地上,身體無力地靠著牆。

腳下不聽使喚地走了過去,將她扶了起來,疾聲問:“你怎麼了?”

艾谷磕上的眸子緩緩撐起,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苦聲說:“寶貝……血,給我血……”

寶貝?

倪煙南俊臉又黑了,這女人,一次比一次還要直白,竟然直接叫他寶貝了。

“什麼血?你在說什麼胡話!”

“純陰血……我要喝血。”

感覺再不飲血,這個孩子怕是活不到出生了,她流著純陽血,本就對這個孩子極其不好。

艾谷很害怕,抓著他胳膊的手緊了又緊。

倪煙南訝然,罵道:“你瘋了!你又不是僵屍,喝什麼純陰血!”

艾谷並未解釋,手上力道一鬆,昏死過去。

倪煙南皺眉,打橫抱起她,快步往醫館去。

那醫生也是被倪煙南搞得滿頭霧水,十分好奇他們二人的關系,但是也不敢問。

給艾谷診斷完,他的眉頭就蹙了起來。

“這個孩子……很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倪煙南不耐煩了,眸子裡迸射出冷冽的光芒。

嚇得醫生不敢賣關子,急忙說:“它就像是死胎,可是,又很頑強地在生長,說得直白些,就是這位姑娘的身體,承受不住這個孩子,如果不把孩子拿掉,極有可能會一屍兩命。”

“這種情況,曾經有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