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背對著薛老四看不到薛老四此時綠色的臉,礙於妖女法力無邊,薛老四隻能委屈地雙手合十,姑奶奶,以後再也不說你是招黑體質了還不行嗎?怎這記仇!

“但,這類男人也不見得都花,他可能只是太迷茫了,不知道什麼是適合自己的,所以一直尋找。但只要找到了,便踏實過日子了,千帆閱盡,獨寵一人。就比如——”

薛老四狂指自己鼻子,多多哈尼,看這裡!!!

多多目不轉睛看芊默,“比如什麼?”

“比如我們家老三啊,你看我們老三,已經多久沒交女友了。”

咣噹,什麼聲音?

多多回頭,啊了一聲。

“詩友,你沒帕金森吧?手怎麼抖得相機都握不住了?”

芊默又指著坐在馬桶上傻狍子似得捂鳥男道,“你看這位,婚前花,婚後也花,你想不想變成那位那樣?”

多多順著芊默的視線看,原配還在暴打小三,抓頭髮,撓臉蛋,臉都扭曲了。

被打的磕磣,打人的也磕磣,多多搖頭。

“所以啊,花男結婚後出軌的機率跟好男婚後出軌的機率是一樣大的。好人可能變壞,花男人也可能變成薛老四,既然都在變,那還有什麼不敢的,幹就完了。”

多多被芊默擊中了心事,瑟縮了下,薛老四忐忑,陳妖女這到底是助攻啊,還是砸他場子呢?

坐在馬桶上的男人被人當成教具,現場教學,畢竟也是五十多的人,要臉。

偷偷地把手伸向邊上的浴巾,芊默一腳踹飛毛巾,那麼喜歡出軌,繼續晾一會雀吧。

“你到底有什麼條件,說吧。”男人知道大勢已去,只能用手捂著臉,聲音從指縫裡傳來。

被幾個孩子耍成這樣,絕望。

芊默勾起嘴角,“也沒什麼條件,你把我男人的訊息散播出去,但也沒給我們造成一毛錢的損失,不過我不太喜歡你這種卑鄙的做法,所以麼...”

“我要你幫我再去傳一件事。”

....

出了酒店,多多一直恍惚,薛老四跟在人家身後,屁顛屁顛的,水平不咋地)詩人的敏銳告訴他,陳芊默剛剛一定是觸碰到了多多心裡的某個點。

“我的事辦完了,不打擾你們了。”芊默功成身退,她佈局後,得赴小黑的約了。

多多無助地抓著她的手臂,芊默輕輕推開她。

“還記得我們剛交心時,我對你說過的嗎?”

“你說...最壞的都不怕,為什麼不相信最好的?”多多到現在都記得那種感覺。

芊默是她第一個交到的朋友,薛老四是第二個,她從小到大沒朋友,好多人都跟朵燕燕那樣,叫她神經病。

“喂!你幹嘛那樣看陳芊默?類似的話我不也跟你說過嗎?”薛老四受不了這倆女人的眼神,趕緊怒刷存在。

“你啥時候說過?”多多小豆眼。

“我曾經為了你寫過一首詩專門鼓勵你啊:少年不順老來狂,我和多多友誼長。沉浮本是尋常事,我給多多刺個字!”

薛老四說完,又沾沾自喜,“這首詩的名字,才是畫龍點睛之處啊!”

表達了,他對多多一片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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