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老爸做得飯,他還不如去花園裡啃幾根草來得痛快。

二爺冷冷地看著作妖的小兒子,“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眾人敢怒不敢言,畢竟老爸是真會電人啊。

只有陳萌是家裡唯一敢挑釁權威的人,她叉腰狂笑。

“等會!二哥,您這牌面的,怎麼也不能跟孩子們下差不多的賭注啊。”

“哦?我記得,你下得也是三天。”二爺淡定地挖坑。

陳萌為二爺那小黑本記仇了多久,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怎能輕易放過他。

“我下注的時候您不是沒參加嗎,你看,咱倆都是長輩,賭注太小也不合適,這樣吧,我再加個,我贏了你就給我刷十天鞋怎樣?我穿著出去,一定逢人就誇讚一番。”

陳萌的鞋那麼多,髒肯定是不髒,重點是最後一句,逢人就說。

二爺呵呵,“可以,但是我如果贏了——”

“哈哈,你怎麼會贏?你贏了我隨便你啊!你說是刷鞋洗襪子還是怎樣的,都隨便啊!”

陳萌也不傻,她男人有潔癖,這些都不允許別人動,也就她傻不拉幾的伺候人家半輩子,輸了對她來說也不虧。

哦,隨便他。二爺重點記下這三個字,視線掃過一群看戲的小崽子。

“她說什麼,你們都聽到了?”

眾人點頭。

芊默在廚房已經知道真相了,眼見著婆婆樸實地跳入腹黑公公的坑,記得就要衝出去通風報信。

小黑一把拽著她。

“你別攔著我,媽跟我的感情能一樣嗎?我不能眼看著她吃虧!”大義凜然。

“咱爸,記仇。”

四個字,成功阻止了芊默堅定的步伐。

“你們感情不一樣?”小黑挑眉。

芊默目光幽遠,“咱爸媽一輩子伉儷情深,爸能太折騰媽嗎?”

“把那個‘嗎’字去掉。”小黑對自己父親的為人,還是比較瞭解的。

“再敢編排爹媽,就按著妖言惑眾處理!”芊默一頂大帽子壓下來,小黑老實了。

睜眼說瞎話,他只佩服自己老婆。

以及...老爸果然是寶刀未老,從年輕壞到老。

二爺上樓前看了眼廚房裡忙活的小兩口,嘴角微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