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亮出自己的工作證,笑容可掬。

“驚喜嗎?”

雖然她的工作職能不包括抓人,但是化驗神馬的,還是人家本職工作哦。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還能站著?”芊默拍拍那個下藥女人的臉。

這結果還是有點出乎她意料的。

查案就是這樣有趣的過程,無論算得多精明,但結果多少都會跟實際有點出入。

她聽爸媽說這個下藥後被那啥的事兒後,第一反應,應該是男人在搞事情,因為整件事裡,受益者似乎是男人。

大多數受害者都不願意報案,因為報案的成本對她們來說有點得不償失,所以之前幾次傳出有人受害,都不是受害者本人報得案,都是旁觀人傳出來。

只有最後一起案件,是陳百川認識的朋友家孩子出事兒了,這孩子報案了,但因為被人拖到荒郊野外也沒有監控拍到,她又昏迷,所以取證很難。

“你為什麼還可以站著...?”被芊默抓到的女人已經嚇得快癱瘓了。

短短一小時,對她來說宛若噩夢。

“是藥就能解。”諾諾收拾了酒保後,從兜裡掏出個小鐵盒,這是她早就準備好的藥。

“你該不會傻到以為,我們會毫無準備地出門讓你藥吧?”

芊默點頭如搗蒜,順便看小黑,那眼神分明是在甩鍋,看到沒,人家有準備的。

於昶默臉色難看依舊,呵呵,有準備就可以穿露背裝了?!

芊默一看這傢伙臉色不對,扶著額頭微蹙眉,還弱柳扶風踉蹌了下。

於昶默一看,趕緊扶著她。

“怎麼了?”

“頭~暈~”芊默說完還綠茶地看了眼於一諾,後者正以看猴戲的寵溺臉看她。

於一諾確定自己研發的解藥是不會有副作用的。

芊默察覺酒有問題後,在最短的時間內吃了解藥,幾分鐘過去了,藥效應該已經發揮作用了,症狀只會越來越輕。

這種站都站不穩的行為,明顯是綠茶的,是不要臉的,是病嬌的,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信。

於昶默見她嚷嚷難受,瞬間把秋後算賬的事兒拋在腦後,上前一步,打橫地抱起她。

芊默一副她好虛弱的樣子靠在於昶默懷裡。

於昶默抱著她大步離開,路過於一諾的時候,諾諾對著小黑背對著她的時候,對芊默豎起中指。

鄙視你。

為了不讓小黑說她,竟然汙衊大姑姐的藥不好用!

芊默對她做了個鬼臉,小黑感覺她動了,低頭看,芊默一秒變成虛弱樣,於昶默加快步伐抱著她往外走。

於一諾對這倆活寶簡直無力吐槽了,喂,這倆貨就這麼把親姐仍在這獨自處理爛攤子了?

沒看到她是如此弱小嗎?

於一諾眼角的餘光看到被她打趴下的酒保還要跑,抄起桌上的酒瓶砸過去,酒瓶在酒保邊上碎掉,嚇得他不敢動。

諾諾嘆息,她就是這般嬌弱的女子,說話都懶得說,直接上手吧。

警車很快就到了,人都被帶走了。

於一諾開車跟著回去做筆錄,這一路她心情都不錯。

芊默給她打電話通風報信的時候,於一諾本來是想提前溜走,甩開寧久這個大號牛皮糖——還是芭比粉包裝的牛皮糖。

只是於昶默接到芊默的求助後馬上打電話給諾諾,讓她回來支援,諾諾這才又折回來救場。

誰想到陳芊默內個沒有出息的,為了逃避她弟的醋火竟然裝病嬌,把這一攤子交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