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來自雄性動物的直覺。

“我們沒什麼交情吧?如果我沒記錯,我男人跟你只是‘泛泛之交’。”芊默玩味道。

寧久笑得人畜無害,“以前是年少無知,現在不一樣了。”

這傢伙一出來就如此怒刷存在感,芊默有點吃不準這貨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跟小黑積怨已久,想搶小黑的女人以示報復?

不應該啊...好歹也是根正苗紅,還在那種地方接受過最熱血正義的教育,出來後必然是剛正不阿,正氣衝雲霄的那種,撬人牆角這種事,應該不會做吧?

芊默吃不準這傢伙的來意,又見這貨坐在這不動,心有焦慮。

這位爺往這一坐,她還怎麼完成諾諾姐的使命?

寧久見芊默一直不說話,隨便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題,突然話鋒一轉。

“你是自己來的嗎?”

“你不是都看到了。”

“於昶默那個小氣的,竟會讓你一個人出來?”

芊默繞過牛奶杯,端著自己的四海為家秀氣輕啜,弄不清對方來意之前,少說話就是了。

這女人果然不簡單,寧久只跟她過招幾回合便知道這女人不太好找突破口,於是垂著眼心裡盤算著如何套話。

這倆人之間的暗湧在外人看來卻是男才女貌,情投意合。

剛剛坐在角落裡的那倆女生又在吐槽。

“現在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種白蓮花?”

“你看那女的,矯揉造作的樣子,真讓人噁心。”

剛吐槽芊默的那個女生繼續嘮嘮叨叨,她邊上坐著的那個女生一直在聽,偶爾嗯幾聲表示回應。

她們距離芊默的位置有些遠,芊默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卻能感覺到有人一直在看自己,回頭看了眼。

寧久順著芊默的眼神看過去,那倆女生仗著距離芊默遠,以為芊默聽不到,繼續說。

“她這就是欲擒故縱。”

“這些長得漂亮的女生,就喜歡賤兮兮地吊著這些傻男人。”

寧久看了一會,轉過身。

“她們在罵你。”

“哦?”

寧久比了下自己的眼睛,他想當年可是做過狙擊手的哦,會唇語。

“哦。”芊默沒什麼新鮮感地敷衍了句,回頭又仔細看了眼那倆女生。

長得怎麼說呢,不磕磣。

但距離好看還隔著五個鳳姐,能夠看出是精心打扮的,但依然無人問津。

這樣的女生芊默見了多,也理解她們對自己來自動物本能的仇視和酸諷。

部分雌性進化不徹底,便會有這種原始情緒產生,俗稱,嫉妒。

但讓芊默多看這倆女人好幾眼的,卻是那個一直不怎麼說話女生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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