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在演習裡有過幾次遭遇戰,打得是難解難分,小黑的職業生涯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打得十分過癮。

後來倆人又因上級給的一次特殊任務有過合作,不過幾次見面倆人都蒙著臉只能看到眼,並不知道彼此長什麼樣。

小黑對此人的陰險狡猾有深刻的印象,小黑作戰主陽謀,大氣磅礴,酒神就跟他的代號一樣,陰險狡猾,總是挑著刁鑽的角度進攻,倆人誰都瞧不起誰。

“你挺欣賞他的。”芊默揭穿自己男人,一點面子沒給。

小黑的臉變了變,“誰欣賞那個男人?我呸!”

能讓穩重的小黑呸的人也不多,芊默確定了,“這就是愛...”

小黑假裝聽不懂,繼續說道。

“昨天聽人說他轉業了,我就有種——”小黑還沒說完芊默就搶答。

“贏得天下輸了你,就算給你無數的錢也有憾。”芊默文縐縐地氣小黑,還說這不是愛?

“不要把我和那種陰險的人放在一起。”

小黑忍無可忍,把她抓過來狠狠親幾口,小傢伙,忍你很久了。

酒神和小黑都沒想到,倆把對方當成死對頭拼的你死我活的倆人,竟然住在一個院,這是怎樣的緣分。

小黑看了寧久的照片後,越看越覺得那雙眼太熟悉了。

雖然做了偽裝,氣質上也有很大變化,但小黑就是莫名地熟悉——

於是搬了一堆酒瓶子回來給自己加戲,沒想到那小子竟如此沉得住氣,最後逼迫小黑動手試探,這才暴露。

“所以啊,我說你們是因為愛——兄弟情也是愛的一種啊,別總看著倆男人好就亂想。那是純正的兄弟情誼,說兄弟!!總惱羞成怒欲蓋彌彰什麼!”芊默說完捂著嘴後退幾步。

“總之,那小子不是好餅,我是絕不會讓他靠近咱姐半步的,你看他裝得老實巴交的,但我最瞭解他的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小黑踩對手是不遺餘力的。

幾次在相遇,酒神那個不要臉的打法給小黑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

完全忘記自己之前還誇過人家兵者詭道,敢覬覦他姐,就是欠揍。

“嗯,我也奇怪這點,如果他真像你誇得那麼好,為什麼那天要裝作懦弱的樣子?”

跟小黑過招時的狠戾和遊刃有餘顯示此人的心理素質必然是十分強大的。

“也許他天生就是戲精,也可能是得精神分裂了。”

小黑說得陰狠,跟他不合在先,覬覦他姐在後,新仇舊恨一起算!以前不知道他是誰,現在知道是一個院的...打不死丫的算他命硬!

“嗯,不讓他靠近姐半步,因為他是你的...你湊過來幹嘛!我話不是沒說完嗎?!我想說,是你的競爭對手啊!”

芊默作死過頭,終於被推倒了。

女人,忍你很久了!小黑決定重振夫綱。

就算做不到,那也得想想

..…萬一實現了呢!

寧久從於家離開後,以緩慢的車速開著車,一隻手隨意地抓了下凌亂的髮型。

太陽神那個傢伙,竟然是童年陰影家的熊孩子!

寧久玩味,要不是自己心裡有人,他倒真不介意當太陽神那個矯情男的“姐夫”,只是不知道童年陰影的女兒長什麼樣。

腦子裡出現於昶默扎著小辮子摳鼻子的畫面,寧久一陣惡寒。

且不說他心裡有人,就算是沒人,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他也不會娶於邵鋒家的——

突然,寧久的眼神一凜,一輛悍馬跟他的車交錯而過,半敞開的車窗,女司機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只留給他一個瀟灑的側臉。

僅是一個側臉,卻也足夠凍結寧久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