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會啊...芊默前世都不記得有這種事,彼時她跟渣男鬥法忙著呢。

“我就不去了。”她都記不起昔日同學的模樣了,看不看也沒多大意思。

對這些人來說,芊默跟他們分別只有幾個月,對芊默來說,一世不見完全不想念。

“嬸兒,這你得說說芊默了,不能說去首都上學就脫離群眾了啊,她在我們班是學委,走的分數又那麼高,不去大家可不同意。”小慧巧舌如簧,可話裡透出的酸意卻讓芊默很不舒服。

為什麼一再強調她去了帝都學校呢?

當年那個跟著自己一起騎腳踏車走過春秋冬夏的小慧哪兒去了。

“我不管啊,還有一段時間你打扮下,八點一定要到啊,我可跟全班同學打了包票的,別讓我沒面子。”

若是別人跟芊默這麼說話,芊默一句“你面子值幾個錢”就懟回去了,但畢竟是一起上下學好幾年的同桌,多少還有點情誼在。

於是芊默不置可否把話題岔開,隨便說了幾句便送小慧出了門。

穆綿綿也覺得不太舒服,等人走了對芊默說。

“這孩子結婚後怎麼跟變個人似得,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從酸菜缸撈出來地味兒,酸溜溜地,像極了她婆婆。”

“她都有孕了,家裡又是開大酒店的,她家裡人怎麼放心她騎著電動車出門?”

就是沒有車接車送,打個車也行啊,孕婦騎電動車多危險。

穆綿綿盤踞本市,對這些街坊鄰居地八卦略有耳聞,一五一十地對芊默道來。

儘管小慧孃家一直跟街坊鄰居吹牛,說女兒嫁給了大老闆,但大家都知道,小慧在婆家日子不好過。

說是大酒店,其實就是個中等飯店,二層樓,小慧嫁給了酒店老闆的兒子,那一家人是本市出了名地摳門,早些年規模還小地時候,服務員都捨不得僱,一家三口起早貪黑賺錢,為了省下一個服務員的錢,老闆甚至讓兒子小學畢業就輟學了。

在家專心端盤子...

那一條街的飯店,就他家招不到人,老闆為人太刻薄摳門,壓榨服務員,工資少幹活多,遠近聞名。

這麼摳門的一家人生意就算擴大了,摳門的本性也不會改。

所以本市知根知底的人家都不會把自己閨女嫁過去,那家哪裡是招兒媳婦,分明是招一個免費的服務員,終身不給工資。

“我前些天聽鄰居說,小慧她公公什麼事兒都要管,不給小兩口生活費,就連小慧洗頭幾次都要控制,據說省洗頭水的錢。”穆綿綿說得也是一臉玄幻。

這都什麼年代了,竟還有這樣的人家,小慧她孃家到底是多狠,才把女兒嫁過去受這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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