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強迫男人,吃瓜群眾覺得男人反倒是佔了便宜。

男人強迫女人,吃瓜群眾裡有一部分會譴責男人,還有一部分譴責女人,可如果受害者本身是x工作者,那輿論大部分都會向施暴者傾斜,這是為什麼?

有一部分觀點認為,強x罪的最初建立,不是為了保護女人,而是為了保護男人的繁育權,說白了,女人不過是一個行走的生育工具,傷害到這個女人等同破壞了她丈夫的生育權。

明明是受害者,卻也要被譴責,因為沒有盡到“生育工具”該有的責任,破壞了未來丈夫的“權益”。

芊默躺在那覺得心有點涼,她一對一單挑很少遇到對手,現在面對的是一群噴子,她有種有勁兒沒處使的無力。

休息不好又上火,第二天起床臉腫了。

她有顆智齒長歪了,牙根深埋只露個頭,每次上火臉就腫半邊,疼得人死去活來,恨不得拿頭去撞牆。

芊默穿了警服,看起來頗為正式,就是精神狀態不太好。

劉教授開車帶著她直奔集合點,在距離學校最近的警局,芊默作為劉教授的助手,也得到了一張臨時胸卡,這意味著她有資格參與案件的調查。

上頭對這件事非常重視,由重案組負責調查此時,劉教授作為技術支援領著芊默,芊默還看到了一個熟面孔。

“老二?!”羅多多頂著倆黑眼圈,一看就是熬夜好幾宿了,芊默把路上買的紅牛塞給她,就知道小彪子在,所以她才給多多買了她愛喝的飲料。

多多是作為外援被她師傅派來的,她不是以警校生的身份,她是以倩總工作室特派心理醫生的身份加入這個組的,看到芊默她有點吃驚。

“你怎麼過來的?”

芊默拍拍她的肩膀,“我看你發朋友圈說熬夜了,給你提神來了,怎樣,你有收穫嗎?”

羅多多苦著臉,“別提了,可把我累死了...”

她從案發第二天就被師傅塞過來幫忙了,跟著專案組的人去工地調查建築工人,一連好幾天看了那麼多民工,啥都沒看出來,還天天熬夜。

“你們倆別嘀咕了,準備開會。”劉教授叫她倆。

多多小聲地問芊默,“你說地中海會給咱倆穿小鞋不?”

芊默苦瓜臉攤手,走一步算一步吧。

按著規矩先開會。

投影儀上播放著案發現場勘測到的一些資料,每天各組會把最新調查結果進行彙報,芊默作為老師的助手,拿著小本專心給老師做筆記。

受害者體內並沒有精x,對方很狡猾地帶了套。

目前所有的建築工人都摸查一圈,圈出了幾個說不清當晚去哪兒的當做重點排查物件,還在繼續問訊當中。

芊默是第一次加入這樣的行動組,屋裡的前輩們全都穿著警服,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濃濃的疲憊,這裡面好多人睡眠嚴重不足。

為了這個案子,大家加班加點用盡各種方式去排查,所有人都堅定信念必須要破掉這個案子,三百六十行裡,警察算是比較辛苦的職業了。

為了破案常常會超負荷工作,會議上幾分鐘彙報完的進展可能是他們不眠不休幾天才得到的資料,破案取證是非常複雜的工作,成千上萬甚至幾十萬條資訊裡,或許只有一兩條才能用得上,為了這萬分之一的真相,他們要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

芊默看著忙碌的前輩們,想到網路上那些噴他們的聲音,牙更疼了,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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