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默噤聲不語,她覺得自己喉嚨很乾,好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可是她如果說的是真的...”

這是芊默到目前為止最怕的事兒,她很難不去在意。

“真的又如何?這年頭得病的人多了去了,老錢都晚期了依然每天樂觀,你這才多大點事兒,至於讓人打擊的話都不知道回?下次再有這種情況,直接撕她嘴,只要不穿制服,你隨便怎麼揍。”

陳萌今天要不是穿著制服,真能揍璩雪,年輕時沒少揍。

“可是如果我不能生育,那怎麼辦...”

芊默心亂如麻,她記得師傅有幾次聊天時就已經透露出很期待能夠看到小寶寶,周圍鄰居都有孫子或是外孫子,師傅很羨慕。

“大清早就亡了,咱家又沒有皇位要繼承,有孩子挺好,沒有也不能強求,能治就治,不能治將來你們願意要一個就領養,不願意要就過二人世界,那麼多不孕不育的不一樣過的好好的嗎?”

陳萌停下嘆了口氣,作為一個母親,聽到這種訊息多多少少會有些失落,但她更多的是心疼芊默。

這孩子那麼要強,這事兒對她的打擊肯定特別大。

“可是我...”芊默覺得心像是裂開了。

陳萌挑眉,“你要是敢對我說,你打算把小黑讓給別人,或是說什麼狗血分手之類的,我就一巴掌抽過去,打到你腦子裡的水出去為止。”

事到如今,陳萌也不瞞著噎著了,拽著芊默說掏心窩子的話。

“哎,你是覺得,我天天跟中年婦女似得,催婚催娃什麼的,肯定是我特別喜歡孫子是吧?”

芊默淚眼汪汪地看著她,難道不是?

“才沒有呢,我吧,我怎麼跟你說呢,催婚催娃這種事兒別的家長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於我而言呢,就像小康家庭的敗家媳婦買個驢牌的包。”

這跳躍的腦洞,芊默差點跟不上節奏,說生娃呢,扯什麼驢牌包?

“一個驢牌包小几萬吧,對小康家庭來說不便宜,可你說它有多好看也不至於,渾身都是ogo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拿啥,可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買呢?從眾心理啊,這事兒就跟催娃催婚一樣,別人都拿這玩意,你不拿一個,覺得少點啥,別人都那麼催孩子,我不跟著催幾句,多無聊啊。”

說白了,跟著起鬨。

“孩子就是你們倆的事兒,我還是之前那個態度,你倆過日子跟我們沒關,你倆研究去吧——不過,我問你一句,你別多想啊,你到底什麼毛病?我看看我認不認識醫生。”

陳萌說話小心翼翼,就怕哪句觸碰到芊默的自尊。

芊默沮喪地說出一個病名,她還以為自己已經好了,想不到檢測報告被璩雪母女做了手腳。

咦,師傅怎麼是這個表情?芊默看陳萌,師傅挑眉了?

陳萌拍了拍芊默的手,“沒事兒,別往心裡去了,這不叫事兒,寒假時讓小黑陪著你去趟石洲,找你太姥姥,哦,我忘了告訴你了,你太姥姥是這方面的專家,手裡握著治療這個的秘方,只是這些年歲數大了不願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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