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默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設計,蓋房子的時候這邊都是這麼搞的,可能是覺得有防盜窗攔著二層視角不好,住在裡面會有壓抑感,而一樓有下房擋著無所謂,總之別人都是這麼蓋,她家也這麼搞。

那賊似乎對這邊的房屋結構早就偵查過,知道一樓進不去,視線朝著二樓看過來。

小黑快速拉上窗簾,那傢伙看不到小黑,藉著窗簾縫,小黑看到從那賊的腰間落下一物,掉在大門頂上,發出悶悶的聲響,那人趕緊低頭撿。

是一把尖銳的剔骨刀,屠宰場專用的,鋒利無比,在月光下刀尖反著駭人的光。

小黑看了眼還在熟睡的芊默,看那賊笨拙的樣子,上來應該還需要一點時間...

賊比小黑預料的時間還要久才上來,久到小黑把芊默轉移到安全的地方——衛生間,他自己又躺到床上躺好。

窗戶發出咔咔的響聲,小黑勾起嘴角,擺了一個慵懶的造型。

窗戶是木製的,用的鐵划子,用刀在外面別開需要一點時間,如果這事兒交給小黑,幾秒就搞定了,但這個賊似乎沒什麼經驗,懟了半天都沒弄開。

小黑等得耐心皆無,就差下去幫這傢伙開了,終於五分鐘後,這傢伙艱難地把窗戶弄開了,期間似乎還不小心劃到手了,因為小黑聽到外面罵街了。

這種人當賊這是玷汙了小偷的祖師爺時遷。

終於,這傢伙進來了。

砰地一聲從窗臺跳到地面,看到床上躺著個人,驚奇地咦了一聲。

他的目標是從二樓到一樓,找那賤人母子,沒想到二樓還有人?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芊默和小黑重點研究的王紫穎的前夫。

他在本地蟄伏了很久,透過各種關係找到了王紫穎兒子的幼兒園,又潛伏進去找到了家庭地址,這幾天就在這觀察。

晚上小黑兩口子領著孩子看病的時候,他剛好出去磨刀吃飯,兩撥人錯開了。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已是燈火稀疏,這一片燈都滅了,他覺得此時下手正合適就翻進來。

剛好撞到小黑槍口上。

看到有人,人渣嚇了一跳,掏出手電——是,他還帶著手電呢,小黑是真瞧不起這傢伙,正常小偷像他這麼搞,早就死一萬次了。

拿著手電晃了下,發現床上躺了個“女人”,被子蒙著身子和頭,那為什麼判定是個女人呢,因為他看到了攤在床尾的裙子。

芊默生活極為規律,接受警務化管理的人不可能把衣服隨便亂扔,這是小黑剛轉移完芊默後故意做的扣。

女人...

那就沒什麼可怕的了,人渣舔舔嘴唇,在他固有的觀念裡,女人都是用來x的,附帶一個生娃的功能,不過就是個工具,還是必須要掌握在男人手裡的工具。

密閉的空間讓他內心的邪惡瞬間膨脹,手握著刀朝著床這走來,見床上的“美人”睡得深沉,他還笑了兩聲。

“小美女,癢不?來,讓哥哥摸摸...”他的手隔著被子摸了過去,沿著起起伏伏的曲線一路滑啊滑...

被子裡的“美女”翻了個身,露出一大片肉,這給人渣激動的,伸手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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