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只是試試徒弟們深淺的嗎,怎麼隱長老出手這麼重啊。

“羽兒,這傷藥是師傅給我備著的,你現在趕快打坐,調養傷勢”

凌羽兒將傷藥服下後,掙扎著就要起來。

“若我不去幫楚濂,我擔心他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孟一一直接一把將凌羽兒按回地上,乖乖坐好。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擔心別人,你放心吧,隱長老雖然出手重了一些但是絕對不會害楚濂的,你還是先顧著自己吧”

“可是”

凌羽兒還想再說些什麼,可看孟一一那不由自己分說的表情也不便多言,只好盤起雙腿開始打坐療傷。

一炷香燃了大半,雙方僵持不動。

楚濂的槍法和凌羽兒的劍法在同輩之中已屬佼佼,可要在隱不說身上討到便宜還遠遠不夠看,一個還被踹的要盤腿在一旁調息養傷,剩下獨戰的楚濂雖然還能站著,可握著槍的那隻手已然流血發抖。

“楚濂,你拿槍的手已經發抖了,再繼續和我打下去只怕會受傷,不如你投降認輸吧,反正弟子輸給師傅沒什麼可丟人的”

隱不說提了一個建議給楚濂,卻被對對方一口回絕。

“男子漢大丈夫可輸不可辱,若我連與你對戰的勇氣都沒有,還有何顏面呆在玄天宗”

楚濂說的斬釘截鐵,隱不說面上沒什麼表情心裡卻愈發看中這兩人。

“不錯不錯,若是你敢開口求饒本座第一個踢你出宗”

孟一一人站在一邊觀戰,看隱不說暫時沒有出手的打算開口便詢問楚濂的情況。

“楚濂你怎麼樣啊”

“沒事,我及時躲開了隱長老踹過來的那腳,之後本想再尋機會可一直找不到機會再出手”

隱長老雖然承諾不再用法術可是他的拳腳功夫了得,要是被他踹上一腳休息個十天半個月能好那還算輕的。

孟一一瞥了一眼正在調息,面色明顯好轉的凌羽兒,嚥了一口口水繼續說道。

“你自己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被隱長老近身”

楚濂槍法了得,但在近身戰方面卻並不擅長,要是和隱不說打近身戰只怕佔不到便宜。

楚濂槍法直來直往,變招不多,剛剛幾招下來,以隱不說的本領肯定已經將楚濂的底摸了個七七八八,相反,隱不說甚少出手,孟一一對於他的招式不太熟悉,孟一一就算有心提醒楚濂如何應對,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麼辦法,乾脆不再開口,免得自己說的太多太久干擾了楚濂。

孟一一沒有辦法可不代表楚濂沒有辦法。

亦萱最擅長符籙陣法之術,當日孟一一無心的一句話卻在楚濂心中生了根發了芽,為了日後亦萱回來自己能和對方多些共同話語,楚濂暗地裡也在刻苦的研習相關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