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不說不出聲,凌羽兒和楚濂自然也不敢有什麼動作,乖乖的俯首作揖。

隱不說轉頭看向法器架,那上面放著的都是自己從當年的手下敗將手裡奪來的戰利品,個頂個都是極品法器,心想這些東西放在自己這裡也是埋沒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借花獻佛,讓他們自己選一件稱手的法器,就當送了見面禮給自己這兩位徒弟,免得日後出去闖蕩身上連件像樣的法器都沒有,平白丟了自己的臉。

“本座看你二人剛剛在法器架前徘徊許久可是看見了什麼心儀的法器”

隱不說說完,楚濂就想起自己剛才見到的那杆槍,心裡頭癢癢的,可面上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剛開口說了一句‘沒’就被站在一邊的孟一一出聲阻止。

“隱長老是要給你們拜師禮物,你們還不趕緊謝謝隱長老”

隱不說這人雖脾氣古怪,但孟一一和他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對他的性子還是有些瞭解的,他既然開口說了這話就說明他是真的有心送法器給兩人,若是讓不知情的楚濂拒絕,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

那些法器一看就不是俗品,隨便拿出去一件都是讓人搶翻天的寶物,孟一一敢打包票,哪怕是身為掌教的天瀾真君他手裡肯定也沒有這麼多的極品法器,可笑的是這些極品法器在隱不說這裡就像一件普通的裝飾物一般被置於架上,而不是選了一個什麼寶洞將其好好的保護起來,這事要讓其他人知道了簡直是要嫉妒的發狂啊。

兩人聽完孟一一所言,不可置信地對視了一眼,片刻之後面色欣喜地向隱不說道謝。

“弟子多謝師尊”

“弟子多謝師尊”

說完之後,兩人直起身小跑到法器架前挑起了自己心儀之物,楚濂選的就是之前看中的那杆槍,拿到手之後,立刻忍不住耍了起來。

楚濂入門之前就專攻於槍法,在弟子齋呆了幾年之後,槍法更是精進的厲害,那杆槍在楚濂手上耍的是虎虎生威,陣陣黑風隨著楚濂的動作四溢而出,漸漸地凝成了一個魁梧的人形直衝雲霄,長嘯一聲,驚天動地,就像一個被壓抑多年的強者終於找到了宣洩之所。

“器靈,這是器靈,楚濂你得到器靈的認可了”

孟一一站在一旁欣喜的說道,隱不說看著眼前的景象也忍不住變了臉色,竟然得到了器靈的認可,這小子倒是可塑之才。

“這杆槍名叫‘抗天’,乃是千年前本座從冥鬼派一個用槍高手手中得來的法搶,他是為數不多用實力讓本座佩服的人,他這一生都在抗天爭命,可惜最後依舊落得個無疾而終,他臨死之前將抗天交給我希望我能將其傳給後人,可惜多年來本座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人,沒想到今日你居然得到了抗天的認可,也算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想起千年前的故人隱不說難免有些動容,孟一一看隱不說說的情真意切,心裡默默的想著:你要是真這麼珍惜抗天就該好好的保護起來,居然這麼隨便的將人家逝世前的託孤之物放在這裡受風吹日曬,真是心大。

當然這話孟一一也只敢在心裡默默吐槽一番,拿到面上講自是不敢。

“雖然你得到了抗天的認可,可本座還是要試一試你的深淺,免得抗天所託非人,你敢與本座比劃兩下嗎”

“弟子楚濂請師尊賜教”

毫無猶豫,楚濂持槍站在隱不說的對面,隱不說以為他還會稍微猶疑一些時候沒想到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不知是該說他太過自信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光是這份魄力足以證明抗天這老妖器靈的眼光不算太差。

似是猜到隱不說心中所想,楚濂手中沉睡千年的抗天嗡嗡作響以示自己的不滿之情,隱不說冷笑一聲。

“你這老妖器靈脾氣倒不小,就讓我看看被他視若珍寶的你有沒有資格將他的意願承載下去吧”

看著抗天被調動起來的情緒,隱不說雖覺得麻煩可心中那沉寂許久的戰鬥悸動也被這場景帶動活躍了起來。

上一次這麼想鬆鬆筋骨可是千年之前了。

“好,難得你這麼有魄力本座就遂了你們的願,只是”

隱不說轉頭看向凌羽兒,對方手裡拿著一把三指寬的軟劍,劍身隱隱有流光溢位,隱不說揮了揮衣袖,凌羽兒就感覺有一股力量將自己拉到楚濂的身邊。

“你們與本座的修為相距甚遠,一個個的來既太繁瑣又無趣,既然你們兩個都做了我的徒弟那就一起上吧,限時一炷香內,贏了你們就可以拿走手上的法器,但若是輸了,呵呵”

後面的話隱不說沒有繼續說下去,可那一抹冷笑卻看得在場三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孟一一抱著自己的雙肩心中感嘆:隱長老真是越來越恐怖了,光是這個笑容就看的我心慌慌。

“未免這件事日後傳出去你們說我以大欺小,我不會用什麼法術,至於你們可隨意”

隱不說許下承諾不用任何術法,又讓所有人一起上,無疑讓楚濂和凌羽兒的勝算更上一層樓,二人也不再多言,拿上自己的武器立刻攻向隱不說。

楚濂衝在最前頭,手持抗天,攜帶千軍萬馬之勢刺向隱不說。

自入這玄天宗後他還沒有好好的打上過一場,每日都在修行基礎功法,壓的身子骨都癢癢了,今日得了這機會定是要好好的練練。

“氣勢有餘,威力不足,招式雜亂”

槍尖將至,隱不說站在原地巋然不動,細細地看著,將楚濂的不足之處一一指了出來,楚濂對於槍法的天分雖高,可弟子齋人數眾多長老難免有顧不上的時候,所以大部分的槍決都靠楚濂自行修煉,所以他的槍法在隱不說的眼裡依舊存在許多瑕疵。

眼看著槍尖就要刺到隱不說,可一晃神人卻到了楚濂的身後,隱不說右腳點地,左腳一個橫掃踢了過去,楚濂察覺到背後的腳風立馬將銀槍倒轉刺入地下,借力將身子轉過來,堪堪躲過那一腳,可是腳上帶起的腳風還是劃破了楚濂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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