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和靳司矍兩個人的腦袋猶如被雷劈般,驚濤駭浪。

沈清秋猜到魏婉怡的病情不會很好,但是沒有想到會到這種地步。

靳司矍已經完全呆住了,眼底帶著複雜的情緒,這三個人沒有說話,良久,靳司矍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我打電話讓他過來。”

魏婉怡臉上一下就僵住了,臉色很不好看,“不要讓他回來。”

“你現在都已經這種情況了,還不讓他過來嗎,這一次我不聽你的了,他必須過來。”

“司矍!!”

魏婉怡激動地叫靳司矍的名字,靳司矍語氣也強硬,“媽,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情況,但是媽,這麼多年也從來不去打探你們的感情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但你已經這樣了,他還是不願意來看你的話,你們分開吧。”

沈清秋沒有插進兩個人,她覺得兩個人需要談談。

魏婉怡也知道自己太過激動了,她的語氣也柔和了下來,“司矍,你就是犟,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和你爸爸的感情已經名存實亡了,離不離婚也就那樣了,我現在就想你和清秋好好的在一起,我就很高興了。”

“我會和她好好在一起,但是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

沈清秋無法理解,靳司矍態度為什麼會這麼強硬,等安慰好了魏婉怡,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

靳司矍是走在沈清秋的後面的,沈清秋募地感覺到靳司矍在背後抱著自己,講腦袋埋進自己的肩上。

“清秋,讓我抱一下。”

她感覺到肩膀上面的濕潤,沈清秋明白靳司矍的感情複雜,他不在魏婉怡面前露出負面情緒,只是為了不讓魏婉怡擔心,他在自己的面前,表現出脆弱自己。

沈清秋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靳司矍就這樣抱著她。

“靳司矍,我在。”

對於靳司矍來說,魏婉怡是靳司矍唯一在意的人,唯一的親人,至於靳司矍的父親,從兩個人的話來看,兩個人的關系不是很好。

可以說是靳司矍對他的父親並沒有太多的感情。

靳司矍的確給靳鼎銘打了一個電話,“我媽在非洲出事了,你過來一下。”

靳司矍想說你要是想看我媽最後一眼的話,趕緊過來,想了想這種說分明就是在詛咒靳鼎銘。

靳鼎銘的確第二天就到了,看來是接到電話之後,靳鼎銘就趕過來了。

沈清秋是第一次見到靳鼎銘,靳鼎銘在幾年前把所有的事情交給了靳司矍,但是以前在報紙上面,也會看到靳鼎銘的影子。

靳鼎銘過來的時候,沈清秋能夠看出靳鼎銘是擔心魏婉怡的。

他一雙銳利的鷹眼看著沈清秋的時候,沈清秋嚇了一跳,可面上還是保持微笑,“伯父您好,我是沈清秋。”

“嗯。”

靳鼎銘只是隨意看了一眼沈清秋,然後進了病房,沈清秋看了一眼靳司矍,沒有進去。

“你要進去嗎?”

靳司矍搖頭,“讓他們好好談一下吧,我們就在外面待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