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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政廳前廣場鑄造不久的維多利亞銅像雖然被拆除不見了,但旁邊不遠,市政廳的側面多了數尊更為巨大的不知道是黃泥還是水泥澆築的維多利亞人體像群。

之所以稱之為維多利亞人體像群,是因為一共有五組維多利亞的雕塑,且都是裸著,極富藝術感和立體衝擊力。最關鍵的是,這五組雕像中的維多利亞,都是同一名男子交纏在一起,而且是五名不同的男子,其中的維多利亞都是跪著的,或半跪或坐跪或趴跪或扭轉180度的高難度空中仰跪,均神情嫵媚,似乎正承受著那某種不可描述之事,她嘴唇微張,舌頭輕卷,正在婉轉低吟一般。

而其中的第三組雕像中的男子,模樣與德比伯爵十分相似,格萊斯頓再定睛一看,正是德比伯爵,只不過比如今年輕一些,是十多年前的德比伯爵。而最後一組雕像的那個男子,顯然就是時常侍奉在女王面前的僕人約翰布朗。

格萊斯頓頓時明白過來!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憤怒!

很明顯,這是愛爾蘭人對維多利亞女王乃至大不列顛王國極為惡毒的汙衊和羞辱!關鍵是,愛爾蘭人從叛亂成功到現在,也沒多長時間。其他那麼多的事情不做,竟然有心思弄這些雕像群,這個用心之險惡,對維多利亞女王和大不列顛的仇恨,可見一斑!

格萊斯頓也曾聽說過關於維多利亞女王的一些緋聞。除了當初還未與阿爾伯特親王成婚的時候,她與當今的沙皇亞歷山大那場轟轟烈烈卻無疾而終的初戀之外,就算是婚後與親王感情很深,但據說身體卻屢次背叛,甚至有些還是阿爾伯特親王自己提出來的,畢竟,他的體弱多病給予不了索求無度的女王最充實的滿足感。

而這街巷的流言之中,便有關於幾位擔任過首相的德比伯爵、羅素爵士等四位,加上女王的僕人約翰布朗,正好是五位情人,正好對應著那五組雕像。

可這樣將維多利亞女王赤身裸梯地那幅模樣堂而皇之地擺出來,供公眾觀看把玩,便是最為羞辱的行為了。即便是格萊斯頓對於女王沒那麼尊敬,也還是感覺面紅耳赤,一種憤怒油然而生。不過,他想的卻是,德比爵士竟然不知為何能忍住,假裝沒看見一樣,不愧是當了首相的人。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過多可困擾兩人,像德比和格萊斯頓這樣久居政壇的政客,不是那麼輕易收到外界的干擾,他們兩人的眼中,還是此次談判最為重要。

進入市政廳,愛爾蘭叛軍的首領在數十名身穿統一的紅色短裙的愛爾蘭民族服裝,湊成的軍裝的所謂愛爾蘭獨立軍士兵護衛下,接見了德比和格萊斯頓兩人。

“德比爵士,哦,還有這位格萊斯頓先生,請允許我來介紹一下!”站在前面的兩個愛爾蘭人中稍稍年輕的一個,主動上前伸出雙手,握住德比的手,搖晃起來:“這位便是我們‘芬尼亞社’的社長斯蒂芬斯,是我們愛爾蘭的偉大領袖。噢,對了,我叫夏爾,是‘芬尼亞社’的常務副社長,跟隨領袖身邊輔佐的。”

德比和格萊斯頓兩人連忙以英格蘭禮儀示意行禮。

稍微兩句話的寒暄,雙方便再沒有任何客套,直接進入正題。

“德比爵士,聽你們上次派來的使者說,大不列顛王國準備與我們和談,和平解決愛爾蘭的問題,是這樣嗎?”夏爾直接開口問道:“你們準備要我們付出什麼代價?”

德比心中一凜,這位名叫夏爾的愛爾蘭人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不像斯蒂芬斯,此人在愛爾蘭叛亂之前德比就曾經聽說過,這個叫夏爾的愛爾蘭人似乎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而且,見此人的架勢,根本就不安規矩出牌,哪裡像斯蒂芬斯的副手,簡直根本就沒有斯蒂芬斯說話的份,完全就是他做主的樣子,而斯蒂芬斯倒更像是一名傀儡。德比不由懷疑,此人會不會就是那中華帝國派來之人。

不過眼前還是先應付好此人的問題再說。德比定了定神,與旁邊的格萊斯頓相互看了一眼。

此次來愛爾蘭雖然說是由兩人一起負責,但實際上兩人都知道,肯定還是以德比為首,畢竟,德比的資歷在那,而且他本身就是外交大臣兼愛爾蘭事務大臣,熟悉對外交涉事務。而且,他曾經做過首相,性格穩重,能掌控大局,由他出面,便拋給愛爾蘭一個訊號:大不列顛王國願意將它當成一個國家來談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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