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還只是兩廣、兩湖、福鍵和茳西等少數地方,再過段時間,像四汌、安幑、菏南、陝西等省份開展起來,怕是盈利還要要翻上一兩倍。”伍崇曜滿心欣喜。

“不錯!”馮雲山聽了這個數字,也為南記五金鋪能賺錢而高興。這還是剛起步,每個月就能賺三萬兩,是很不錯了。關鍵是這個“南記五金鋪”能持續開下去,便能融入當地社會,這樣一來,自己就有了一個很好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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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馮雲山之所以讓何見機在“南記五金鋪”實行顧客登記制度,便是讓這些來買鐵器的鄉民有種認同和歸屬感。同時,也讓何見機能快速地瞭解本地的鄉民,擁有一批擁護者,不管是發展消費的會員顧客,還是發展收集情報的細作,都很有利。

不過,工務部副部長曾玉珩和伍崇曜兩人來,不單是為五金製品的事情來。

伍崇曜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為難的稟道:“聖王,還記得幾個月前,崇曜說您說的鐵路的事情嗎?上次崇曜將聖王的意思轉告給了崇曜的洋人幹兄弟,約翰對聖國要修建鐵路的事情非常感興趣,他立即組織了一批專業的工程師和技術人員,急忙趕過來,還託人傳話過來,說是大概明後天便能到廣州。”

“哦?那太好了!本王早就盼望著早點修建鐵路。不過,他願意投資多少?崇曜,你那拿幹兄弟怎麼說的?”聽見上次託伍崇曜聯絡的願意投資修建鐵路的美國佬訊息,馮雲山大喜,連忙問道。

“約翰好像說要到實地看過才能做出預算。不過,聖王,這傢伙是個見錢眼開的角色,看起來有幾分義氣,但一遇到銀子,義氣立刻不見了。等他來了,要狠狠殺他的價。”伍崇曜提醒道。

馮雲山點點頭,想起最近一直是在開銷,幸好有不斷攻打滿清各地,有了不少繳獲,才不至於坐吃山空。但是,馮雲山知道,還是要多找點生財之道才行。

剛好伍崇曜在,便問起南洋公司的經營情況。

一說到南洋公司,伍崇曜有幾分得意之色:“聖王,南洋公司經營良好!從成立以來,主營茶葉、生絲、瓷器以及其他手工藝品和農產品等,比起十三行時期增長太多了!而且,因為全部由我南洋公司一家壟斷,售價和出貨量全部由我方控制,南洋公司雖不至於有絕對的話語權,但起碼掌握很大的先機。”

馮雲山知道伍崇曜說的沒錯。目前這種情形,差不多相當於南洋公司壟斷了整個廣州對外貿易。原本的十三行中,大部分的商行都跟隨伍家,合股到南洋公司當中,而剩餘其他商行都是資金不足規模不大的,還沒什麼資格直接與洋人做買賣,也是要透過南洋公司作為中間代理,自然,售價什麼的都要服從南洋公司的定價。

即便是有幾家商行不開眼,邀請糊廣茶商一起聯合起來,準備直接與洋人交易,但洋人一聽沒有南洋公司參與,自己先退卻了。而糊廣的這些茶商考慮再三,竟然發現還是賣給南洋公司更為划算,價格也公道,還沒了風險。

加上長江和江南一帶戰亂,向糊廣和蜀地以及茳西、福鍵等紛紛改道,取道廣州銷售貨物。再加上南洋公司憑藉自己的雄厚的資金實力,和兩廣遠洋公司龐大的水網運輸優勢,主動至於聖國佔領區與滿清邊界區,收購各地行商的貨物,運到廣州再轉賣給洋人,賺取差價和貨運費用。

“往年,整個廣州的十三行等商行,一年賣給洋人各類茶葉約為43萬擔,但今年前8個月,光我們南洋公司的茶葉業務,就已經賣給洋人各類茶葉45萬擔子,預計全年能達到60萬擔。目前賣掉的45萬擔茶葉,平均每擔34銀元,一共賣得銀元1530萬元,摺合白銀1071萬兩,除去採購茶葉的成本,毛盈利為364萬兩。”

“而南洋公司的生絲業務,更是比茶葉生意還要出乎崇曜的意料!現在想想,應該是長江發生的戰亂,導致內陸生絲無法運到上嗨,加上我南洋公司主動攬貨,才會都彙集到廣州來。”伍崇曜不愧是十三行裡面的老大,有他的渠道,報出一個數字:“去年,廣州和上嗨一共出口生絲擔,其中上嗨佔了9成,廣州只有區區4900擔。不過今年前8月,上嗨出口多少給洋人,崇曜還不知道,但我們廣州,唔,也就是南洋公司,賣給洋人一共擔生絲,將原本去往上嗨的生生搶了過來。”

“這擔生絲,我南洋公司平均售價是540銀元每擔,合計一擔是378兩白銀。這個生絲業務,便給南洋公司帶來673萬兩收入,毛盈利為302萬兩。”

“至於瓷器,也有80萬兩的盈利,加上民間的工藝品和小玩意,一共差不多也有100萬兩的盈利。”

伍崇曜說完這些熟記在心的數字,過了半響,都沒見聖王有何反應。

馮雲山已經驚呆了!他沒想到,這個時代的進出口貿易如此賺錢!南洋公司,可以說賺得盆滿缽滿!

這樣一來,光是今年前8個月,光是南洋公司,光是賣給洋人的這幾類貨物,便賺了760多萬兩銀子。

馮雲山突然想到聖國只佔南洋公司八成的股份,還有一成要分給伍家,另外一成要分給許家、潘家還有其他投靠聖國的十三行商,不由心痛。不過馮雲山知道,好處也不能全自己獨吞了,否則,便不能將這些家族綁上自己的戰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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