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也是三更半夜走的。

臨走前,偷偷潛入了慕言希的院中。

此時,慕言希已經睡熟了。

容楚徑直進了屋,走至床邊,藉著明亮的月光低頭看著床上的人兒。

她臉上白中透粉,被他喂養了一段時日,氣色好了很多。

孩子不過三個多月,肚子還沒怎麼顯出來。

一想到她腹中孕有自己的孩子,容楚眼神便越發的溫柔起來。

他輕輕在床邊坐下,打量著月光下這張清麗脫俗的小臉。

初見她時,她還是墨夜城的妃子。

那個用了障眼法的小魔術哄的洛國皇帝十分的高興。

她將障眼法的表演稱之為魔術。

魔術。。在普通人看來,能夠無中生有不就是魔術嗎?

從那時起,他便對她多了兩分的關注。

又到她主動提出要跟隨他去雲溪國,心裡對這個女子便又多了幾分的好奇和興趣。

大多數的女人雖然傾慕他,可更怕他。

她也是怕他的。

卻又要跟著他。

在暗室中那一次,實際上他是不可能讓她死的。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血蠱寄主,怎麼能讓她死呢。

他早就已經告訴了師姐,一定要保得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