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間,草長鶯飛,蜂飛蝶舞。

道路兩旁綠草茵茵,草叢裡開滿了五顏六色的野花。

隨意一處都是怡人的風景。

兩人當天趁著夜色離開了。

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慕言希坐在華麗無比的馬車裡,容楚坐她對面。

她一邊欣賞著窗外的美景,一邊時不時的從懷中掏出一面鏡子看看。

銅鏡中,是一張嫵媚動人的臉,十七八歲的年紀,頭上插著名貴的發飾,稱得五官更加的明豔動人。

這張臉好看是好看,就是不是她自己的臉。

慕言希放下銅鏡,輕輕的在臉上摸了兩把,眨眨眼,看著對面微眯著雙眼養神的人,“殿下,你這易容術是跟誰學的?”

像,簡直是太像了,一模一樣。

容楚所謂的好辦法呢,就是將受邀前往雪國的祁國太子和他最寵愛的芸側妃劫持了關起來。

嗯,也是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動的手。

他和她一路尾隨著祁國太子一行人,待到合適的機會,容楚便偷偷溜進祁國太子的房間將人綁起來,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兩人扛去了一個秘密的地方。

他給兩人服了藥。

據說要等三天後才會醒過來。

等到兩人醒來,他們早已經離開雪國了。

劫持了祁國太子和他的側妃後,他便使用了他出神入化的易容術將她易容成了太子的側妃,而他自己。。便易容成了太子。

即便是近距離的盯著看,慕言希也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對面坐著的人,就連那一身慵懶若無辜般的模樣,都跟祁國太子如出一轍。

至於她自己。。。

她對著鏡子不知道照了多少次,也沒看出什麼破綻。

便是此刻將祁國太子和他的側妃拉出來對比,也沒有能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