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請問如何能夠證明植物意識的存在?”

楊院士深吸一口氣,用一種請教的語氣說道。

如果能夠證明植物意識存在,這對植物學的發展是有著難以想象的意義。

“不能,就跟人的靈魂一樣,知道有這個概念,甚至都確信靈魂存在,卻無法證明,植物意識就是如此,不過,我對植物意識的研究,並不是如何證明它存不存在,而是在確信植物意識存在的基礎上,如何利用它,去掌握更多的新知識,直到有朝一日,能夠在大量的結果下,去反推植物意識存在的論證。”

葉曉晨聳聳肩膀說道。

大膽猜想,小心論證。

那些世界性難題,不就是這樣形成的。

當然,像葉曉晨這種連理論論證沒有半點結果,就運用到試驗中,就有點無語了。

無語歸無語,葉曉晨卻做到了。

這扶桑木枝條的扦插活了,不就是一個明證呢?

不然,為什麼他們這些專家集合眾人和最頂級的裝置技術,為什麼就不行?

不就從側面說明了,植物意識存在的可能性嗎?

在場的專家聽得默然不語。

雖然他們不太理解這種做法,卻不能不去思考。

或許,葉曉晨能夠扦插活扶桑木,是一種巧合吧?

這是不少人心中的想法。

但是,也有人不這樣認為。

比如說張克勤,他知道葉曉晨曾經就幫助環球公司,解決了西蘭花種子的缺陷問題。

之前環球公司也曾經請過他的,卻一直沒有找出鹽水法的真正原理。

不也有人說葉曉晨是碰巧找到的辦法。

如果說鹽水法是碰巧,救活扶桑木也是湊巧,扶桑木扦插活又是湊巧,試問一下,這世上有這麼多巧合嗎?

只有一種可能性,葉曉晨真的掌握植物意識存在的某種理論知道,並且加以運用,才有這麼多巧合存在。

這麼多成功,不更能夠間接證明植物意識存在嗎?

眾人在仙田大棚裡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直到吃中飯了,這才離開農場,去葉曉晨家吃飯。

為了招待專家組,還有留下的隨行人員,葉曉晨的爸媽跟左鄰右舍,早已經提前做了準備,殺雞宰鴨,剖魚切肉,忙活了起來。

就跟辦酒席似的。

也幸好離開了一半人,不然的話,招待起來就更麻煩了。

飯菜是家常便飯,酒是農家醞釀的米酒。

當這菜用的材料是農場裡種的之後,就算是做菜者的廚藝一般,那味道就不一樣。

這一頓飯,眾人吃得非常舒坦。

等到飯末的時候,幾盤酸菜端了上來。

酸菜之所以放到最後,自然味道太好了,有了酸菜,其他菜還能夠吃得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