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肖子弘一路拐進來,都讓程言曉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了。猛然,兩個人四目相對,好像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曉曉,原來你在這裡?”顯然肖子弘並不是追溯小包子冷念添而來,這一切都不過是偶然的相遇,老天都在安排兩個人的緣分。

“你來這裡做什麼?”程言曉提了提自己手中的水壺,似乎是有些警覺。

“爺爺生病了,我來看他,順便送請帖,告訴他一些事情。對了,你也可以知道。”肖子弘揚了揚手中紅色的請帖,這一切似乎是那麼的刺眼。

“請帖,我也可以知道?我認識……”程言曉十分的詫異,覺得自己什麼時候又扯上關係了。

“冷莫天大婚,你也該知道。”肖子弘的話語像是魔咒一樣,深深的刺激到了程言曉。

程言曉一時之間沒有醒悟過來,心中一驚,手孟然就鬆開了,這水壺掉在地上,咣噹一下,碎片四射,好像是濺出來的火花一樣,總是有種電光火石的感覺,剎那之間,什麼都醒過來了。或許分開是最好的,大婚,終於讓一切都寫上句號了,難怪怎麼都要分開,只是為了儘快迎娶另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卻不是孩子她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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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忍的笑話,一切都變作了灰飛煙滅的笑話。

“曉曉,你怎麼了?”肖子弘知道,這一切都太殘忍了,對於程言曉,對於自己何嘗不是,他看到了程言曉的內心,亦都明白程言曉做出的決定,自己永遠不可能走程序言曉的心裡,這是一段多麼遙遠的距離,或許有一個人住在裡面,佔據了所有空間,而程言曉的心就這麼大,還如何能夠容納?

“沒事,我沒事,你去看爺爺吧。”程言曉一把推過肖子弘,就消失在走廊裡了,她低頭走得快速,一路上還不小心撞到了一些人,但是隻是一句對不起,然後又繼續朝著前面走去,不由自主的,眼淚已經滑落了臉頰,這一切都是不爭氣的表現,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個人的脆弱,彷彿什麼都是不經意的,就算是程言曉再如何倔強,但是原來還是不能如同女金剛一樣存活,內心早就在遇到了冷莫天之後變得柔軟很多了。

攢了那麼多的失望,程言曉決定還是放手,淚水不足以改變什麼。愛情,就算令人沮喪,但至少自己還有小包子冷念添的陪伴。自己不會傾情與任何的男人,但是自己一定會很愛很愛小包子冷念添,這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沒有人能夠奪走他。

葉俊和南芯月密謀在一起,又一次在隱秘的小酒館裡進行了一切密談。

“怎麼樣?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南芯月說話冷豔高貴,好像是覺得自己是個女王一樣,就算已經像是過街老鼠了,卻還是改變不了這樣的本質。

“很好,都很順利,冷莫天根本沒有意識到,聽我妹妹說,他們已經訂好了婚期。到時候,整個冷家都是我們的了。”葉俊要的是錢財和冷莫天保險箱裡的那份資料,而南芯月要的,不過是冷莫天身敗名裂,這兩個人狼狽為殲,什麼都是針對冷莫天的。

婚禮在即,什麼都準備妥當了,葉俊早就計劃好了,在婚禮當天盜取那份機密的檔案是在合適不過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意外永遠不會是預期的時間出現的,這一切都不過是湊巧而已。

婚禮現場十分熱鬧,來的都是商界名流,政界顯貴,這上流圈子就是兩樣的,辦一個酒席婚禮,就是一場作秀,每一個人觥籌交錯,說著的都是言不由衷的祝賀詞語,彷彿是嘴巴里只能說出這些恭維的話語,沒有什麼真心的話語。

“哥哥呢?哥哥怎麼不見了?”正在梳妝打扮的葉瑤發現葉俊不見了,剛才還在的,去突然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我去幫你找找。”一個伴娘走了出去,可是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葉俊的身影,此時此刻,怎麼會發現葉俊呢,他早就驅車去了冷莫天的公司,躲過了攝像頭的拍攝,潛入了辦公室。

氣氛十分的緊張,會場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婚禮的開始,卻有人發現新郎冷莫天也不見了。

“新郎也不見了,你們誰看見冷莫天了?”伴郎慌慌張張的跑到葉瑤這邊,真的是亂套了。

葉俊蹲在保險箱這邊輸入著密碼,這額頭都快出汗了,這天氣分明是正好的氣溫。

“葉瑤,你得逞了?你終於搶走了冷莫天了。可是你知道嗎?”說話的是葉芷如,像是瘋了一樣,原來她接到了南慶宇的電話,終於,自己什麼都沒有了,這傷心至極想要報復這所有的人。

“表妹,你說什麼?”葉瑤簡直就是被矇在鼓裡,這冷莫天消失了,葉芷如來找自己問話,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個玩笑,好好的婚禮,就變成了這樣的現場。

“冷莫天就是為了和你結婚,就不要我了,我什麼都為了他放棄了,可是我得到什麼了?”葉芷如的質問好像不夠力度,她甩過一個平板,上面播放的,居然是……居然是當晚她和冷莫天纏綿的錄影,這一切原來都被錄製了下來了,上面兩個赤uo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不停的撞擊,嬌喘的聲音,這春色盪漾的場面,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好像是豔照門被髮掘了一樣,所有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葉芷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在這裡鬧也不是辦法,現在,我告訴你,冷莫天不在,冷莫天消失了,你……”還沒有等葉瑤說完,葉芷如直接一杯酒潑上去,這就被碎裂,所有的玻璃渣子都掉在了葉瑤的身上和臉上,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這一切的一切發生的都太過於迅馳了,簡直都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葉俊根本不知道現場發生了什麼,只是一股腦的盯著這保險櫃,好像自己有些困難,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一輪又一輪的播著,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