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曉疑惑的問肖子弘說道:“你為什麼現在才寫?我以為這是一開始的時候就要捐出來的。”

肖子弘朝程言曉笑了笑,然後小聲地說道:“我們捐的錢是根據拍賣的總價格,然後再計算每一個東西賣出的價格,根據這個資料,決定我們要捐的價格。”這也是很多人會選擇捐錢的方式,不然捐的少了就怕爺子會覺得心裡不舒服,募捐得多了又怕被別人誤會是拉關係。

現在臺上的拍賣師還在說著最後的感謝語,看上去是應該快結束了。

等拍賣結束的時候,程言曉跟著肖子弘出了拍賣室,然後在拍賣室門口已經有著一群人端著盒子,在哪裡候著,盒子裡面的自然就是各位拍得的東西,老爺子也算是給大家節約了時間,就索性放在了門口,讓大家離開之前拿走。肖子弘找到了他們拍得的雙魚吊墜就拿著離開了。

程言曉看見有些人再往裡面走去,皺了眉不明白他們要幹什麼,然後肖子弘給她解釋,那些人進去的原因有很多種,可能是因為自己賣出的東西最後拍賣的價格不符合心裡的預計,所以覺得自己這回捐出的錢不夠,想要再去增加一點的,對於這些人老爺子是完全笑著接受的,對他來說,能多收一批善款,就能多捐獻一批。

還有些人是因為自己捐出的東西可能是假的,因為拍賣的東西有很多種,比如古董字畫,或者鑽石項鍊的都有,而這些古董字畫是最容易作假的,而要查不來真假,也不是很快的事情,所以都是要等開始拍賣之前的時候,才能知道真假,要是你的東西沒有出現在拍賣場上,那麼你的東西就是假的,所以這些人一方面是拿回自己捐的東西,一方面是用自己掏錢重新捐款。不過這些人自己本身也是不知道自己的東西是假的,所以才會捐出去,對於這些人老爺子也是不會在意的。

出了門之後,司機已經在門口候著,程言曉跟著肖子弘上了車,在車上就迫不及待開始端詳著拍得的雙魚掛件。

肖子弘看著這樣子的程言曉,溫柔的笑了笑說道:“放心,他們一定會喜歡的。”

程言曉抿了抿唇,握緊拳頭,對肖子弘自信般的炫耀道:“那當然,他們要是不喜歡我就不給他們做飯,看他們敢不敢不喜歡。”

肖子弘只是呵呵的笑了兩聲,不和程言曉回話。

等到程言曉和肖子弘兩個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晚上十點左右了,程言曉想兩個孩子也差不多該睡覺了,就小聲的走進他們的房間,像給他們蓋蓋被子,至於雙魚掛件什麼的,就明天再給也不遲。

程言曉給程念添蓋上被子的時候,程念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隻小手從被子裡面伸出來,牢牢地抓住程言曉給他蓋被子的手,然後另一隻手揉了揉眼睛,軟聲軟語的對程言曉問道:“媽媽?你回來的好晚哦。”

程言曉彎下腰在程念添額頭上輕輕留下一個晚安吻,把程念添的兩隻手都放在被子裡面,然後輕聲的說了一句:“念添晚安。”

“嗯……媽媽晚安。”程念添真的是很困了,幾乎是剛剛說完就睡著了。

程言曉笑了笑,然後給天天也蓋上了被子,天天睡得沉沒有被程言曉打擾到。最後程言曉悄悄地退出房間,給他們輕輕地關上了門。

一間豪華辦公室裡,俊美帥氣的冷莫天正拿著電話,冷酷的聲音中讓人聽不出一絲情緒。

“,幫我訂一張明天飛往法國yon的機票。”語畢便掛掉電話,不等那頭回復。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他冷酷狹長的眼眸裡迸射出復仇的光芒,但隨即看見辦公桌上的照片,嘴角又勾勒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哼,程言曉,兩年了,你一直躲著我,就算你躲到法國我不是還一樣可以把你追回來。”冷莫天這樣想著,起身整理了一下筆挺的西裝。

就在冷莫天即將拉開那張豪華的大門時,一張蒼老的臉卻首先映入他的眼簾,冷莫天的眼角一冷,依然是沒有溫度的,甚至是還有些躊躇地說:“媽,你怎麼來了。”

聽到面前這個長得高大魁梧的兒子叫了自己一聲“媽”,程英愣了一下,旋即又換上那一副冷峻嚴肅的表情。

縱使是她的親生兒子又怎麼樣,還不是把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給逼出了國門,甚至讓她輾轉了很多地方都沒有落腳,許多公司礙於天禹公司的勢力都不敢得罪冷消沉,這讓程媽媽很生氣。

“你難道就不準備把我女兒接回來麼?你知道她在國外生活的多辛苦麼?”程英無力的聲音在偌大的辦公室裡迴盪,久久地盤旋在冷消沉的耳畔。

他兩年來從沒有換過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起來,“媽…我……”程英突然轉過身來,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裡帶著失落,她久久的凝視著這個當年自己被迫送人的兒子,“莫天,我知道你這些年來苦,但是你也不能這樣折磨她啊,好歹她也是我養了二十幾年了,媽媽替她求求你,求你放過她吧,她現在遠在國外,而且還……”程英差一點就要把程言曉在國外拉扯著孩子的事情說出口了,但現在程言曉和她打電話的時候一再請求她不要把這件事情說給冷莫天聽,程英吞吐了好久,冷莫天眯起眼睛,身為天禹公司總裁察言觀色的能力自然是不用說,他一看自己的親生母親這般猶豫便生起疑心來。

“媽,她還什麼?她是不是有了我的孩子?”冷消沉看到程英這樣,急急地問。

程英眼睛裡閃過一絲驚恐,但在一個生意人身邊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本領也不是說丟就能丟的,她隨即把心裡的那份驚恐給掩蓋了起來。

她決定對自己的兒子說謊,“她還說讓你不要再想她了,也不要再去幹預她的生活,你們已經結束了,再也回不去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