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番外19(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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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夕沒有多想,迅速地關了電腦,拿了件外套就匆匆地走出了辦公室。許多多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不禁心生疑惑,手裡不斷地翻著就聯絡的客戶名單,這個莫子夕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留下了這麼個爛攤子,許多多在心裡嘟囔著,早已經做好了捱罵的準備了。
正午的太陽有點熱,莫子夕扯了扯勒得緊緊的領帶,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了凌華大廈。
匆匆地開車,往著醫院的方向。到了醫院門口,莫子夕還沒把車停下,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凌父跟阿才叔,阿才叔跟在凌父身後,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芸推開玻璃門,緩緩地從大門走出,隨意散落的頭髮,純白色的裙子顯得她就像是遺落在凡間的精靈般,臉上沒有什麼血氣,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莫子夕看呆了。
“乖女兒呀,走,我們回家!”凌父慈愛地摸了摸芸的頭,面容略顯滄桑,頭髮好像在一夜間白了很多。芸躲避地推開了父親的手,其實她並不是故意的,只是心裡在莫名的抗拒,她始終還是一言不發,獨自地往著前面走著。
凌父嘆了口氣,自己種下的因,早知道會有今日這樣的結果,又何必當初呢。他著急地追上芸的腳步,生怕不一小心,就會把心愛的寶貝弄丟了一樣,走下階梯,一個踉蹌,差點就滑倒了,嘴裡不停地喊著芸的名字,阿才叔扶著他,緊跟在芸的背後。
莫子夕看得出來,凌曉芸還是很抗拒自己的父親的,雖然上次的一夜情並不是自己的錯,但是歸根結底,這件事還是因自己而起的。大學的時候,莫子夕跟芸的表哥就是很好的朋友,芸也算是他的半個妹妹了,看著從前活潑可愛的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心,隱隱地痛著。
慢慢地轉了車頭,追上已經走了一大截的芸,緩緩的放下車窗,按響了喇叭。芸往他看著,對上他的眼,漠視著,徑直地往前走著。莫子夕一直緊追在其後。芸把腳步加快了,凌父也在後面緊跟著,看他著急的樣子,大概是連車也忘記開了。
“上車,去散散心吧!”莫子夕的語氣很淡,就像一個路人在若無其事的訴說著。芸心裡在猶豫著,其實她心裡也並不是那麼恨他,甚至,他也只是利益的棋子罷了,願意出賣自己靈魂的人,必有可憐之處。芸開啟了後座的車門,上了車,安靜地坐著,莫子夕從車鏡裡偷偷地看著她,她兩眼無神地往車窗外看著,稀稀擾擾的人群,一切都與自己無關。凌父看到她上了莫子夕的車,心底裡掠過一絲感慨,本來生命裡毫無關聯的兩個人,只因他的一念之差,使這兩個人有了生命的牽伴。
“你想去哪裡?”莫子夕心不在焉地開口,第一次覺得開車也會分心。
“隨便”芸淡淡的回應,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回家嗎?那個空蕩蕩的房子,永遠只有自己一個人,那裡,還算得上是一個家嗎?去學校?學校也永遠都是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除了許多多,她幾乎很少有別的朋友了。
“你……還好嗎?”糾結開口,其實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衝動,撇下公司所有的事務不管,馬不停蹄地趕到這兒來了。
還好嗎?呵,我是該告訴他,我懷了他的孩子,然後,一次意外,流產了,還是該說,我沒事,我很好。
在心裡這樣嘲笑著自己,命運真是可悲,從小就沒有母親的疼愛,自己的父親又忙於事業,從小到大,只有許多多一個朋友。遇見齊明,以後從此就會幸福,原來,這只是悲傷的開始。現在、這一刻,坐在跟自己一夜情的男人的車上,車上前行著,開往著不知道何處的方向,心,悲傷著,想哭,眼淚早已流乾了。
看著芸靜著,眼睛裡滿是悲傷的眼神,莫子夕開始後悔問了剛剛那個問題,她又怎麼會好呢,心,柔柔地為她心疼著。開過一條又一條街道,路過一段又一段風景,再與無數的車輛擦身。莫子夕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只是,就這樣漫無邊跡地開開著,至少兜兜風,也許會讓她的心情好轉一些,等再晚一點,就送她回家。
氣氛就這樣靜著,誰也沒有打擾,莫子夕放了一首aisonkrauss,優美的旋律悄然響起,時光,就這樣靜靜地耗著。
天剛微亮,就下起了大雨,窗外,樹葉青翠得奪目。許多多睜開朦朧的睡眼,把振耳的鬧鈴給關了。昨晚加班到11點多,又沒有時間去看芸,伸了伸懶腰,迅速地從床上爬起。
兩個多月來的時間,已經慢慢的習慣了要起床,懶惰的壞習慣也漸漸地改掉了。輕手輕腳地在屋子裡活動著,為得就是不想吵起老媽。雨,還是淅瀝瀝地下著,湊成了一曲優美的旋律,在這樣的雨聲中,許多多飛快地刷牙洗臉,所有東西都搞好了,準備出門。
下雨天,是許多多最喜歡的日子,像一個夢幻的女孩一樣,喜歡看雨,雨天,總喜歡漫無邊際地幻想。出了門,正想要打傘,沒想到雨就差不多停了,偶有星碎的雨滴洋洋灑灑的,許多多邁著輕快的步伐往車站的方向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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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許多多哼著歌兒走著路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麵包車急速地開來,在許多多旁邊停了下來,器揚的剎車聲嚇了許多多一跳。車下一下子跳下兩個男人,以掩耳搬飛快地速度走到許多多身旁,兩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就像拎著一隻小雞一樣把許多多抓上了車。許多多奮力地掙扎著,剛想張嘴喊救命,其中一個男人就把厚厚的黑色膠布粘在了許多多嘴上,只能發出些許聲響。雙手跟雙腳也被他們用繩子綁得緊緊的,許多多動彈不得,她看了看車上的環境,這是一輛黑色的麵包車,車上有三個男人,除了開車的那個,剩下的就是剛剛抓她上車的那兩個人,個個都凶神亞煞的樣子,許多多心裡隱隱地擔心著,眸子裡某些液體在閃爍著。
“這個丫頭還長得挺標誌的嘛!”左邊那個男人摸了摸許多多的臉蛋,骯髒的手在遊離著,許多多嫌惡地躲開了。
“大哥,要不…..咱們先跟她玩一玩”右邊的男人輕挑的語氣讓許多多徹底心寒了。“反正咱們也不差這點時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啊。”眼神猙獰裡赤裸裸的慾望,許多多真恨不得立刻把他碎屍萬段。兩個男人就這樣你一唱我一和地說了n多話,開始上下其手地撫上了許多多的腰間,許多多奮力地反抗著,不顧手腳的疼痛,極力地想要把繩子掙脫,隨意紮起的馬尾被扯亂了,此時的樣子,好不落魄。
“停!”開車的那個男人開口,語氣很重。他從鏡子裡看到許多多無辜的神情,實在是於心不忍,心微微地側痛。兩年前,他妹妹就是因為上夜校回來得晚,在巷子裡被人強暴了,經受不住打擊,所以才自殺,而幕後的主使人,是舞若煙。舞若煙一直希望他妹妹去夜舞城當陪灑女郎,妹妹一直沒答應,所以才發生了後來的這些事。兩年來,他一起潛伏在舞若煙身邊,為了就是等待一個報仇的機會。
“肖陽,你腦子有毛病是不是?爺想玩她,你管得著嗎?”左邊的那個男人語氣很兇的開口,肖陽破壞了他的興致,恨不得馬上就甩他個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