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在這個社會里,各個都能三妻四妾,女人自然是希望越多越好,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拍賣的女子,既照顧了他們男人愛炫耀的自尊心,又滿足了他們獵豔的好奇心,真是一舉多得,當然十分受男人們歡迎。

不僅是男人,那些閨閣小姐也聽說了這些事,雖然閨閣小姐外出拋頭露面是不被允許,但躲在自家的畫舫裡偷看一眼,滿足一下好奇心也是可以的。

因此,到了中秋佳節這一天,粉紅樓內外都被這樣一群好奇的人圍得水洩不通,大家都以為節目是在紅粉樓內表演,到了開演的時候才知道,茫茫夜色中,平靜的湖中忽然駛來數十艘連成一片的平板船,船身都用彩繩連著,四周綴了彩燈,照在平靜的湖面上,彷彿在湖中盛開了朵朵魅蓮,美不勝收。

一隊身著粉色長裙的藝妓手中捧著各樣樂器,圍成一個特有的圓,音樂聲響起,穿著綵衣的舞姬跳著飛旋的舞蹈,歡快的來到樂姬的中央,空靈的歌聲響起,不是一人,而是十數人,唱著奇怪的曲調,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三隊藝妓圍成一朵粉紅色的雪蓮花,花瓣層層疊疊,此起彼伏,漂亮的如同置身於人間仙境。

雪蓮花很快又變幻了,一會兒是漂亮的彩蝶,一會兒是幾個大字——中秋快樂,大家見慣了舞蹈,卻沒見過構思如此新穎的舞蹈,一時間驚呆了,連鼓掌都忘記了,過了好一會兒,藝妓們開始謝幕,雷鳴般的掌聲才響起。

那些年輕婀娜的藝妓站在五顏六色的燈船上,亭亭玉立,不卑不亢,明亮的燈光,將她們漂亮脫塵的臉蛋照的十分清楚。

能夠被選中送去雍王府的美人自然不是庸脂俗粉,比起外面那些女子來,不知好過了多少倍,一時間,多少男人蠢蠢欲動,想要將這樣的美嬌娘納回家中,好好寵愛。

藝妓們有條不紊的退了場,不多時,有一隊美女上場,這次她們表演的是話劇,雖然距離較遠,不知道她們胸前彆著的是什麼東西,竟然能清清楚楚的把聲音傳出去好遠,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一般的,像這樣的小劇目,只能放在有限的空間裡表演,地方稍微寬敞些就聽不清了,看不清了,現在,美人們站在燈船上,五顏六色的彩燈將美人的表情都照的清清楚楚,胸前那奇怪的東西將她們的聲音都放大了不知多少倍,話劇本子經過陸舒雲的改編,有趣了不知多少倍,一場劇目演完,在場觀眾,都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紛紛要求加幾場。

不少揮金如土的紈絝子弟為了能看到加演的劇目,砸了鉅額銀子給紅粉樓,本以為收銀的是紅粉樓的老鴇,沒想到,此時端坐在紅粉樓最高層,俯瞰下方的收銀者,竟是一襲男裝的陸舒雲。

陸舒雲吩咐雍王府的兩名護衛弄來許多口箱子,將收來的銀子和金子放入箱子中,裝滿一箱便用封條貼了。

等到加演的那幾場劇目表演完畢,就進行到了本次活動最激動人心的時刻,拍賣藝妓們。

每位藝妓允許單獨上場說幾句話,然後表演一小段才藝節目,然後站在那裡由大家舉牌拍下。

因為藝妓們剛才的驚豔演出,又加上這些藝妓們美豔的外表,將這些藝妓完全拍賣完畢沒用多長時間。

陸舒雲今天終於體會了一把收錢收到手軟的感覺,她樂滋滋的看著地上並排擺放著的幾十口大箱子,心想,有了這些錢,該是籌劃著從王府出走了。

現在她可是財主,隨手丟出去一丟丟,都夠普通百姓吃上好幾年的,這麼些錢,她就是一輩子揮霍,也是用不完的啊。

世道這麼亂,如果要出王府,當務之急就是先僱傭幾個得力的保鏢,保護自己的安全,不然,萬一再遇上上次那群類似的流氓,她豈不是要人財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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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紅粉樓的老鴇交接完畢,陸舒雲僱著馬車,暫時將這幾十箱金銀送回王府,琢磨著現在王府倉庫裡存上一段時間,然後再慢慢籌劃出府的事情,這種事情不宜過急。

心裡打算的都挺好,可當護衛們吭哧吭哧的將金銀財寶運往王府倉庫的時候,已經好久沒露面的肖生嚴出現了。

十幾天不見,伺候慧妃那麼久,他清俊的臉上居然沒有一點兒疲勞之色,特別是看到她這麼多的金銀時,似乎還十分讚許的對她笑了笑。

陸舒雲警惕的看著他,躊躇了一會兒,開口問道:“王爺有事嗎?”

肖生嚴笑眯眯的說:“聽說陸舒雲你將本王后院那些婦人變廢為寶,盡數拍賣掉了,還給本王拍賣了個好價錢,得了這麼多銀錢,不獎勵你是說不過去的,管家,開啟箱子,獎勵陸舒雲十兩金子。”

管家應了一聲,果然開啟箱子,只給陸舒雲取了十兩金子出來,陸舒雲轉過身,在肖生嚴看不見的地方咬牙切齒的對管家用嘴唇說:“是你告密的?”

管家聳聳肩,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讓王爺知道,王爺是讓陸舒雲隨便處理王府的家事,可並不代表她把王爺的所有物賣了,還將財物獨吞也不告訴王爺啊,要知道,雍王府缺的就是錢啊,陸舒雲賺的這麼一大筆,簡直就是及時雨,解了王爺的燃眉之急啊。

肖生嚴揉了揉鬢角,對陸舒雲說:“陸舒雲,隨本王回屋,本王忙了這麼久,著實累了,伺候本王休息吧。”

陸舒雲扁著嘴,不情不願的跟在肖生嚴身後,心裡後悔的要死,早知道肖生嚴會將她的所有金銀盡數截留,她就應該直接在外面存到錢莊裡去,哎呀,真是心痛啊,她的錢啊。

陸舒雲一路心痛著,在心裡無聲的哭泣,一邊恨恨的瞪著肖生嚴的後背,恨不得雙眼化為利劍,將他的後背戳出兩個黑窟窿來。

肖生嚴吩咐小廝準備了熱水,先進去沐浴完畢,然後穿著一件薄衫,鬆鬆垮垮的走出來,對陸舒雲勾勾手指頭。

“王爺。”陸舒雲咬著唇,摸著懷裡那塊十兩重的金子,對什麼事情都打不起精神來,只是敷衍的喚了他一聲。

但顯然,肖生嚴今天的心情極好,他慵懶的倚在椅子上,抬起一條腿放在桌子上,讓她來給自己捶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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