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凌寒身居高位,沒有意氣風發的遊走於官場,反而所在a市一隅,喝得酒氣熏天。

凌寒的秘書帶著肖生嚴來到凌寒的公寓,開啟門,剛開始時,凌寒還沒有認出肖生嚴,過了一會兒,他才拍拍腦袋,自嘲道:“瞧我這記性,連故人都記不住了。”

“你怎麼?”肖生嚴沒說下去,面前此人,官場得意,必然情場失意,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了。

凌寒微微一笑,沒有接他的話茬,倒了一杯酒放到肖生嚴的面前:“陪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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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肖生嚴沒有推辭,這段時間,他神經緊繃,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對誰都不放心,來到凌寒這裡,不知怎麼,他反而放鬆警惕,也許,面前這個男人有著和他一樣的不幸,或者,比他更不幸,同病相憐的感覺,讓他們惺惺相惜,彼此信任。

酒杯在空中相撞,杯中的酒花濺出來一些,凌寒哈哈笑著:“幹了。”

肖生嚴也笑:“幹了。”

兩人一口一杯,一口一杯,連著幹了三杯,凌寒的身形更加不穩了,勉強靠著桌子,醉眼迷離的看著肖生嚴:“找我什麼事?”

“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些事,過去很久的事。”肖生嚴把吳茵的照片和身份資訊遞給凌寒:“這是我姨媽,但是現在,我懷疑她和當初我媽媽的死有關,所以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下她以前接觸的人,和我媽媽的個人恩怨。”

“以你的能力,你自己會調查不出來?”凌寒挑眉。

“實不相瞞,我最近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實在有些焦頭爛額,而且,這件事我不想打草驚蛇,只能拜託你。”肖生嚴苦笑。

凌寒搖搖晃晃的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嘆息:“有的人,你以為她不重要,對她不屑一顧,當她離開時,你就會發現,沒有她的日子,天都塌了,珍惜吧。”

肖生嚴點點頭,沒有吭聲,他估摸著凌寒說的應該是顧暖,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他不懂,不過,情之一字,總是熬人的。

“來,我們繼續喝,陪我喝,不醉不休。”凌寒又倒酒。

都說酒能解愁,這段日子來,每每想大醉一場暫時忘記煩惱時,他身上扛著的責任就告訴他,不可以,就連暫時的放縱都不可以。

現在,他忽然像拋開一切,大醉一場了,兩人放開了大喝,桌腳下的酒瓶子一個挨著一個,排成了一排……

……

冬去春來,日子一天天在不知不覺中過去,陸舒雲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再過兩個月,她就要生了。

她擔心的給尹諾撥手機,還是無法接通,自從上次尹諾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陸舒雲整天擔心她,怕她出什麼意外,許是兩人有心靈感應,尹諾給她回了一條簡訊:我很好,很安全,勿念。

這條簡訊之後,兩人就再也沒了聯絡,算算日子,尹諾的預產期已經快到了,不知她人在哪裡,孩子要在哪裡出生,真夠讓人操心的。

最近總是胸悶氣短,也不知道是什麼症狀,陸舒雲披了件衣服出門,打算去醫院檢查一下,臨近生產,一絲一毫都不能馬虎。

出門的時候,赤練又自覺的跟了上來,就沒見過這麼執拗的傢伙,她不知趕了他多少次,都沒有趕走他,他在城堡外面的薰衣草園中一住就是幾個月。

這幾個月來,為了安全,她減少了外出次數,除了不得已外出,一般情況中都留在城堡中,獨自鍛鍊,最多的時候就是在書庫裡看書。

尹諾說的沒錯,她的書庫的確是個好地方,一整天在裡面待著都不會覺得悶,什麼型別的書籍都有,就像一個萬能的圖書室。

這段時間來,她又自學了法語,讓自己忙起來,生活就不會覺得那麼難過。

陸舒雲坐上車,保鏢照例想要把赤練趕遠一些,被陸舒雲制止了:“算了,讓他坐到車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