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生嚴看了看水政委,知道他不想講述那段過往,也不想說那件錯事是什麼?也許是太痛了,不願重提,也許是不單純的不想讓陸舒雲知道。

“那您是我的舅舅?”陸舒雲素來是個淚點低的人,水政委這麼一流淚,她就忍不住了,淚水如決了堤的河,嘩嘩的往下流,一邊流一邊肩膀聳動著。

水政委面部僵了一下,眼神很奇怪,似失望,又似感動,總之,很複雜,良久,他才點點頭說:“對,我是你舅舅。”

陸舒雲這時候才找到了答案,這段時間以來,她總是莫名對水政委有好感,好像很親切的樣子,原來,他們真的是親戚,是舅舅和外甥女的關係呢。

陸舒雲動容的撲到水政委的懷裡放聲大哭:“舅舅,嗚嗚……你怎麼不早點兒找到我們啊,媽媽都沒來得及和你再見面,你也沒有和她解開心結,多遺憾啊。”

肖生嚴撫額,這丫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水政委就是因為這個難過呢,她還往人家傷口上撒鹽,真是的。

水政委也是老淚縱橫,將陸舒雲抱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動容的說:“好孩子,如果你媽媽地下有知,也一定會欣慰的,我沒有找到她,卻找到了她的女兒,也是……一樣的。”

其實,哪裡會一樣,這話,不過是水政委安慰陸舒雲的話罷了,如果真的是一樣的,他的神情不會那麼悲慼,那麼絕望,肖生嚴心想,陸舒雲的媽媽和水政委一定有些感情糾葛,如果是其他問題,不至於決絕遠離。

病房裡很熱鬧,兩名警衛員很知趣兒的退到病房外面候著。

陸舒雲正哭的稀里嘩啦的時候,病房門忽然被推開了,水曼雲氣勢洶洶的衝進來,看到陸舒雲和水政委相擁而泣,頓時氣樂了。

“呵……你們這姦情上演的是不是太過明目張膽了,擋著自己丈夫,擋著自己女兒,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麼好了。”水曼雲說話很是尖酸刻薄。

水政委當即變了臉色,明白那天水曼雲和陸舒雲發生口角是因為什麼了,他的這個女兒,真是被慣壞了,或者說,放縱壞了。

“曼雲,注意你的言行舉止,你說的那是什麼混賬話?”水政委怒喝一聲。

陸舒雲從水政委懷裡爬起來,抽抽搭搭的看著水曼雲,扭捏著叫了聲:“表姐,你來了。”

水曼雲像見了鬼似的看著她,手指顫抖,不敢相信:“你叫我什麼?表姐?你和我是哪門子的表親?”

水政委還來不及說什麼,陸舒雲就搶先解釋:“我媽媽是方曉雲啊,是你姑姑,我們是正兒八經的姑舅親,為什麼不叫你表姐,所以,表姐,你真的是誤會了。”

陸舒雲不提方曉雲的名字還好,一提這個名字,水曼雲當即臉色大變,恨聲道:“原來你就是方曉雲那個賤人的女兒,什麼姑姑,姑姑會勾引自己哥哥嗎?勾引得他這麼多年來都念念不忘,見到她的女兒都親的像自己親生的一樣,哦不,也許就是親生的。”

“啪——”,水政委怒極,一巴掌搧到水曼雲的臉上,手指顫抖的指著她的臉說:“曼雲,我真是不知道,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好可怕。”

水曼雲高昂著頭,憋回眼淚,笑著說:“讓您見笑了,水政委,我來就是通知一聲,我和聶崢嶸即將舉行訂婚儀式,就在下週一,希望大家都能賞臉參加啊。”

這下子,輪到陸舒雲臉色大變了,她急急的說:“水小姐,你,你明明,哎呀,你怎麼能和聶少訂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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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不可以啊?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是聶少夫人了呢,陸舒雲,你是不是應該恭喜我?”水曼雲的眼中都是惡毒的報復後的快感。

她說完這句話,扭過頭冷笑:“真是對不住,我就不耽誤你們認親了,這場面,我怕我會噁心的受不了。”

“你——”水政委失望的看著她,忽然一僵,身體向後倒去。

肖生嚴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然而,他已經昏迷了過去。

陸舒雲慌了,衝出去站在走廊裡喊:“醫生,醫生,不好了,有人暈倒了。”

正在往外走到水曼雲忽然身體一僵,回頭望了一眼,然後又抿著唇,昂首走出療養院。

這家療養院環境條件都好,有著一流的大夫和護士,在水政委暈倒的不久後,醫生便趕到了病房,護士將水政委推進急救室,陸舒雲和肖生嚴焦急的等在病房外。

陸舒雲對警衛員說:“同志,要不要同志水夫人過來一趟?”

警衛員年紀輕輕卻已辦事沉穩,他搖搖頭說:“不用通知了,通知了估計也顧不上過來。”這麼多年來,他們這一家子過著貌合神離的日子,水政委明面兒上看很風光,其實是個孤單的老人。

沒辦法,陸舒雲和肖生嚴只能守在外面,等著結果,原來水政委對他們有恩,他們不能走,現在又多了一層親戚關係,他們就更不能走了。

陸舒雲靠在肖生嚴懷裡,咬著唇說:“生嚴,你說舅舅他會不會有事?我真的好擔心。”

肖生嚴撫摸著她的頭髮說:“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擔心,水政委子啊部隊多年,沒有不良嗜好,又經常鍛鍊身體,身體底子很好,應該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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