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媳婦兒怎麼越看越水靈了,幾個小時不見,就想的厲害,從心到身都在想,忙工作時抽空得想,不忙時更得想,他算是中了陸舒雲的毒了,無可救藥了。

“別,別,辦公室的門開著呢。”陸舒雲就無語了,怎麼剛一會兒不見,他就猴急成這樣啊,昨晚上不是運動的挺酣暢淋漓的嗎?

就衝著他的猴急樣,估計他也沒做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陸舒雲的心稍稍放了下來,推開他說:“我和你說正經事。”

“嗯,我做的也是正經事。”肖生嚴被推開也不鬧,又死皮賴臉的貼過來,索性將她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摟著她的腰,手不閒著的摩挲。

陸舒雲被撩撥的耳紅脖子粗,氣息不穩,她斷斷續續的說:“嗯……顧暖說……有個西方黑道勢力瞄上了肖氏,據說那頭領勢力很大,前兩次公司駭客事件都是他主導的……你還是看看怎麼處理吧。”

好不容易說完一句話,她都已經開始花枝亂顫了,這該死的男人,發情就不能找對時間地點嗎?

“哦。”肖生嚴的頭埋在她的胸前,一個勁兒的忙活著,忙著忙著,忽的抬起頭:“你說什麼?”

瞧吧,她就知道他沒認真聽。

沒辦法,她只好又重複了一遍,聽完後,肖生嚴也不摩挲了,也不親熱了,雙眉緊蹙,若有所思。<國度過書,可也只是讀書而已,並沒有接觸什麼黑道勢力,更沒有機會得罪他們,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

“不知道。”陸舒雲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哦,那這幾天駭客一直在鍥而不捨的攻擊公司呢唄?”

肖生嚴之所以不告訴陸舒雲,是不想讓她擔心,但現在她問,他也不好隱瞞:“是啊,一直在攻擊,還從來沒有這樣鍥而不捨的駭客,關鍵是,對方的位置確定不下來。”

“哦,那水伯伯派來的那兩個高手呢?還來嗎?”她以為,他們得罪了水曼雲,水政委應該會不高興了,作為懲罰,收回那兩個高手也在情理之中。

肖生嚴也納悶:“是啊,還多派了兩個過來,這些天多虧他們了。”肖生嚴對水政委這番作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論說吧,水政委應該更疼愛自己的女兒才對,水曼雲出事,多多少少和他們有關,雖然最後被保釋出來,對水家必然也造成了壞的影響。

而水政委居然不計前嫌,盡心盡力的來幫助肖氏,這讓他感動之餘又恨納悶。

陸舒雲抓著肖生嚴的手說:“生嚴,咱們去看看水政委吧,畢竟,這一次的事多虧了他幫忙啊。”

肖生嚴沒有意見,這段時間他也想通了,如果水政委的目標是陸舒雲,有其他心思的話,就不會做事如此明目張膽,更不會來幫助他,雖然他仍舊想不明白水政委的用意,卻明白,他絕對沒有惡意,這就夠了。

有的事情,人家想告訴你,自然會告訴你,不想告訴你,你就是再糾結,人家也不會告訴你,不如等到他願意說的那一天吧。

肖生嚴表示同意,人家幫了這麼大的忙,於情於理都應該過去看看他,水政委是軍部高官,要想見他,需要提前預約,於是,他打了個電話。

結果,那邊告訴他,水政委身體不適,這幾天住院了,這一訊息,令兩人十分驚訝,印象中,水政委屬於經常鍛鍊,身體很好的人,身體很好卻住院了,還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讓人不想多都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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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舒雲緊張兮兮的說:“生嚴,你說水伯伯得了什麼病?”

肖生嚴搖搖頭說:“他的警務員沒有細說,我問了地址,咱們現在就過去一趟,親自看望一下吧。”

兩人立即從肖氏樓上下來,去水果店買了果籃,去花店買了鮮花,然後去了當地很有名的幹部療養院。

幹部療養院地處郊區,環境優雅,鳥語花香,空氣新鮮,十分適合生病了體質虛弱的老人們來這裡療養度假。

陸舒雲和肖生嚴來到水政委居住的病房,那是一間獨立的條件很好的套房,進去時,裡面只有一名警務員在外間守著,水政委則在休息。

陸舒雲覺得有些驚訝,父親生了病,作為女兒,水曼雲理應來探望,結果,這裡冷冷清清的,連個親人的影兒都沒有,這對父女的關係真是耐人尋味啊。

在陸舒雲和肖生嚴進來的時候,水政委就醒了,他對外面說了聲:“誰啊,進來吧。”

就剛才那麼一小會兒,肖生嚴就已經問明瞭情況,水政委是忽然血壓升高,暈倒了才會被送到醫院。

好在,他暈倒的時候旁邊的警務員及時的扶住了他,不然的話,如果任由他摔倒在地,估計會腦出血,大多數老人腦出血都是這麼造成的。

水政委臉色憔悴,脫去軍裝躺在病床上,沒有了那股不可直視的威壓,剩下的只是一個五十多歲老人的虛弱。

陸舒雲的眼眶有些酸澀,捧著鮮花走過去,插到床頭的花瓶中,然後輕輕的說:“水伯伯,我和生嚴來看望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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