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今天就讓那女人好好睡吧,酒量不太好,夜裡估計也睡不安穩,不知道b能不能盡心照顧。

想到此處,他又給b回了條簡訊:今夜務必將夫人照顧好,回去給你加薪。

直到等到b的回信,他才放心的鬆了口氣,走向前來迎接他的下屬:“你們今晚辛苦了。”

看到老闆的臉色如六月的天似的,說變就變,下屬們此時也著實膽戰心驚,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們不辛苦,總裁您才辛苦了。”

肖生嚴笑了笑,沒說什麼,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下榻的酒店而去。

第二天,陸舒雲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爬起來時,發現已經是十點鐘光景了,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伸手習慣性的一摸,沒有摸到身邊的肖生嚴。

當即一驚,然後徹底清醒過來,想起肖生嚴於昨天去了國,而她昨晚上本應該給他打電話的,沒想到喝醉了,連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她跌跌撞撞的下了床,衝出房間,四處找手機:“b——”。

好吧,這樣大聲喊得時候,陸舒雲忽然發現這麼叫一個人似乎並不好聽,不過,b是不會多想的,依舊像往日一樣繃著臉出現在她面前,皺著眉頭看著她。

“夫人。”

“先生有沒有打電話回來?”陸舒雲急急的問:“我的手機呢?”

b目光不善的看著她,然後冷哼一聲:“夫人,您昨晚醉鬼,由兩名形跡可疑的男子送回,名媛淑女,不該是那樣的。”

陸舒雲張了張嘴,發現自己有些理虧,不過,兩名可疑男子是誰?

“我的手機呢?”陸舒雲沒有回答b的咄咄逼問,只是要找回手機,肖生嚴這麼久都沒有等到她的電話,不知會不會生氣,抑或震怒?還是說,b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惹得他浮想聯翩,徹底對她失望了?

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都是她不能承受的,既然已經真心完全的接納了肖生嚴,那她就不允許他們之間出現任何誤會和不愉快,那對愛情來說,隨時都是致命的。

b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又想起肖先生吩咐她要好好照顧夫人,猜測著也許肖先生並不生氣?或者目前這種狀況尚在他的意料之中?

她把手伸進衣兜裡,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一部粉色外殼的手機,那是不久前肖生嚴送給她的,全球限量版,很適合女生用。

陸舒雲長吁了一口氣,幸好,手機沒有丟。

她接過手機,從裡面翻到肖生嚴的電話,撥了過去,心情忐忑的等候了好多聲,對方傳來機械的女聲:“你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陸舒雲懵了,怎麼,肖生嚴不接她電話?

她呆呆的看著漸漸暗下去的手機螢幕,暗自猜度,這是什麼意思,還沒有弄清楚狀況就直接判她死刑?連電話都不願意接了?

陸舒雲光是陷入一個人的苦悶和糾結中,卻沒有想起,對於國的人來說,那邊真是睡覺的時候,肖生嚴也不例外,既然已經知道陸舒雲安然回家,乘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累得夠嗆,當然要早早上床休息。

至於手機,那是他的新配秘書乾的事,秘書體貼的認為,總裁舟車勞頓,理應休息充分,不然,內分泌失調引起脾氣暴躁,後果是難以預料的。

因此,在肖生嚴休息之後,盡心盡責的秘書給他的手機調成了靜音,這樣,任何人打來電話都不會吵醒總裁,卻會留下來電顯示,方便總裁事後回撥過去。

秘書一向自詡聰明,也一向在這邊乾的很好,很得這邊領導的賞識,他為自己這番貼心的舉動而沾沾自喜。

b慣會察言觀色,看到陸舒雲的臉色,便知道肖先生沒有接肖夫人的電話,膽子頃刻間便打起來,她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容嬤嬤教訓宮女的樣子:“肖夫人,您昨晚做錯了,失德了,所以肖先生才不接你的電話。”

陸舒雲沒有反應,獨自陷入沉思中,根本沒有理會b的瞎得得。

b見陸舒雲沒有反應,膽子愈發大起來:“肖夫人,女人——”。

陸舒雲被她墨跡的煩,當即“騰”的一下站起來,迫近一步,瞪大眼睛,挑眉說:“b嬤嬤,我用得著你教我怎麼做女人嗎?女人我都當了二十多年了,一直當得順風順遂,身後的追求者都能排成一個連了,你這麼循規蹈矩的淑女,怎麼不見有人跟在你後面呢?說明你魅力不夠唄。”

“因此,用不著你教我怎麼做女人,就是我這樣的女人才吸引住了帥氣多金的肖先生,為何比我端莊賢淑的女人一大把,都沒有一個虜獲他的心呢?這充分說明,你的理論強,我的實戰能力強。”

論實戰能力,其實陸舒雲說的是另一個意思,但放到這樣的環境中,被b嬤嬤生生想歪了,她沒想到一個名門媳婦,居然能赤羅裸的說出這些話來,當即氣的渾身哆嗦。

“肖肖,肖夫人——”,b嬤嬤還想盡職盡責的再勸說一下。

陸舒雲心裡本來就煩躁,正在氣頭上的她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當即轉身,丟在空氣裡一句話:“肖生嚴他要是敢嫌棄我,老孃就徹底把他丟到瓜哇國,這輩子都不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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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霸氣又霸道的話讓b嬤嬤愣在當場,剩下的話盡數吞了進去,之前她就感覺到這家男主人有些妻管嚴,現在看來,果然如此,這女人很粗魯,但粗魯的彪悍啊。

做淑女做了一輩子,b嬤嬤忽然想,像陸舒雲那樣豪放大膽的生活,也是一種人生的挑戰,想到這裡,她詭異的對陸舒雲羨慕起來。

正在沉睡的肖生嚴忽然被夢裡的情景驚醒,夢裡的陸舒雲一身戾氣,臉色不善的對他說:“肖生嚴,我們完了。”

他下意識的想要抓住她的手腕,卻抓了個空,當即嚇出一身冷汗,從床上坐起來,呼呼的喘著粗氣,驚魂不定。

看看手錶,a市那邊應該正是十一點鐘,就算宿醉,陸舒雲這個時候也該起床了,肖生嚴長腿一邁,下了地,在套房的外間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發現上面有一道未接來電,號碼正是陸舒雲,時間是半個小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