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舒雲也開始著急起來,匆匆掛了電話,給尹諾撥過去,尹諾前些天忽然換了手機號,不知什麼原因,現在想來,也許是為了躲避聶崢嶸,兩人吵架了嗎?陸舒雲有些頭疼,也有些擔憂尹諾的安全問題。

電話打了好幾通,最後終於接通了,那邊的尹諾聲音中已經帶著醉意,接起電話笑嘻嘻的問:“妹子,你找我有事嗎?”

陸舒雲蹙眉:“諾姐,我的確找你有事,你現在在哪兒?”

尹諾環視四周,問身邊的李約翰:“這裡是什麼酒吧?”

李約翰輕笑:“是z。”

李約翰略顯僵硬的國語傳到陸舒雲耳中,令她心驚,她嚴肅的警告尹諾:“諾姐,你就留在原處別動,等著我過去。”

她自然沒有辦法過去,但聶崢嶸有辦法,諾姐別不是對聶崢嶸失望,隨意的去酒吧放縱吧,如果是那樣,可就糟糕了。

果然,當她向聶崢嶸說明情況後,他果然著急起來,問了酒吧的名字,然後便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國,大約兩個小時候,風塵僕僕的他終於趕到了陸舒雲所說的z酒吧。

尹諾借酒澆愁,一向千杯不倒的她終於醉了,她扶著吧檯,把手搭在身邊的李約翰肩膀上,笑呵呵的問:“兄弟,你戀愛過嗎?”

李約翰雖然有過幾個女人,卻從沒有一個如尹諾這般迷人的,他迷醉的看著尹諾那嫣紅的唇,恨不得咬上去嚐個夠,卻又不敢像對待普通女人那樣直接。

他嚥了咽口水,儘量讓自己情緒平穩:“尹諾小姐,我戀愛過,可從來沒有過一個女人讓我對她有對你這般迷醉的感覺,天哪,你真美,你是妖精。”

尹諾醉眼迷離的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警告:“別打我的主意,我可是有男人的,小心他過來揍爆你的頭,哦,對了,他是軍人,很強壯的。”

警告完,尹諾吃吃的笑起來。

李約翰臉色白了白,沒有吭聲,只是告訴調酒師繼續調製深海炸彈,既然她還這麼清醒,那就是酒喝得不夠多,乾脆把她灌醉好了。

當他把酒遞到尹諾面前時,卻被她堅決推開:“對不起,我不能再喝了,今天的費用算我的。”她跌跌撞撞的起身,往衛生間而去。

李約翰滿臉的不甘,忽然想起朋友剛剛塞給他的好東西,他向調酒師要了一杯茶,把那好東西偷偷撒進茶中,搖勻。

不一會兒,尹諾走出來,李約翰便迎了上去,扶住她的胳膊,關心的說:“小姐,小心點,來喝杯茶,解解酒。”

尹諾端過他遞來的茶杯,放到鼻下嗅了嗅,確定是茶後,一飲而盡,然後笑嘻嘻的說:“李約翰,你打什麼主意我都知道,但是,隨便什麼女人都行,我不行。”

李約翰陪著笑,“放心,我喜歡心甘情願的女人。”這句話有兩層意思,可惜尹諾已經喝醉,沒有考慮到。

雖說對這位嬌滴滴的美人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不應該,可他太渴望她了,為了滿足心中的渴望,即便卑鄙一些,也不妨事吧?

聶崢嶸焦急的衝進z酒吧,環視一週,沒有找到想找的人,他來到調酒師面前,因為緊張,聲音僵硬冰冷的問道:“夥計,有沒有看到過一個女人?這個樣子的?”

他從兜裡掏出錢夾,錢夾裡有一張尹諾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美豔無比,調酒師驚疑不定的看著那張照片,本來,不洩露本酒吧客人的資訊是他們的職業操守,可既然,這人有那女人的相片,必然就是和她親密的人,尋來了,怎麼也得告訴一聲,不然,他們酒吧會有麻煩。

“這位先生,剛剛,照片上的小姐是在這裡喝酒,但是,就在二十分鐘前,她已經被她的白人男朋友帶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離開,誰都會想明白是為什麼?對不起,她現在已經不在酒吧了。”調酒師深感歉意的看著他。

“什麼?”聶崢嶸怒得幾乎眼眶崩裂,一手揪住調酒師的衣領,怒吼:“你為什麼不攔住他們?”

調酒師嚇得縮縮肩膀,苦著臉說:“先生,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調酒師,沒有立場攔,也攔不住啊。”

聶崢嶸呼呼的喘著粗氣問:“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酒吧指了一個方向,然後便看到他大步流星的往那邊而去。

漫天撒網那是不可能的,極有可能會耽誤了救尹諾的最佳時間,聶崢嶸衝出去,迫使自己的冷靜下來,仔細思考了一下整個事情,然後給身在國的朋友打個電話。

尹諾拒絕了李約翰,也不再喝酒,只是坐在高凳上發呆,酒吧裡的勁歌放得極其熱鬧,她像一條美女蛇一般,遊向舞池,歡快的起舞。

妖嬈的扭著,那張微醉的俏臉上風情無限,李約翰望著舞池裡的女人,身下頓時一緊,內心喧囂吶喊著,渴望著那個可望而不可即的性感尤物。

尹諾從前是學舞蹈的,身材比例完美,動作協調而有節奏感,率性演繹的動作很富有帶動性,讓四周一起舞動的男女不自禁的圍在她的周圍,將她環起來,一起奔放的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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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高大的黑人湊過來,俯視著舞場中妖嬈扭動的尹諾,笑米米的問:“寶貝兒,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快樂一下?”

尹諾出了一身汗,斜睥了他一眼,搖搖頭:“不願意。”

那黑人男子並不生氣,而是用手去抓她的手腕,然後強勢的想要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寶貝兒,我的能力非常強,不去你會後悔的。”

李約翰見情勢不妙,匆匆走過去,擠開人群,把她從那人身邊拽過來,高大的身體擋在尹諾身前,冷冷的說:“先生,這是我的女伴,你喝醉了。”

“喝醉?”黑人好笑的看著他,威脅道:“你最好識相的讓開,讓我如願嚐嚐那個寶貝兒,不然,我不敢保證你還有命走出這個酒吧。”

說著,脫下上衣,露出滿身猙獰的紋身,李約翰心裡暗暗叫苦,真是流年不利,剛想嚐嚐那個女人,就遇到了社會地痞,在國,這樣的黑人通常都和黑社會勾結,真打起來,還真佔不了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