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問題嗎?”肖生嚴問,他的臉色不太好,有些疲倦。

“沒有,夫人先休息吧,我想再問問肖先生那天被綁架的經過。”凌寒站起身,他看出這位神情冷漠的肖少夫人是個人物,思維縝密,觀察力強,整個事情的經過敘述的非常詳細,有些常人不會注意到的細節她也注意到了,怪不得外界的人都說肖生嚴的夫人是個人物。

肖生嚴點點頭,陸舒雲扶著他躺下去,細心的給她蓋上被子,然後和凌寒,柳乘風走出病房,來到她自己的病房中。

凌寒開啟筆記本,抬眸望了眼肖生嚴,發現他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臉瞧,不由得摸了摸臉頰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陸舒雲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立刻掩飾性的乾笑:“沒,沒,我就是覺得凌先生很眼生啊,剛來a市?”

凌寒微笑:“是啊,剛來不久。”

陸舒雲眼珠轉了轉,好奇的問道:“柳乘風那個傢伙生活很不規律的,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凌寒笑容微凝,頓了頓說:“透過一個朋友,柳兄為人很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相信你們這些發小也是一樣。”

陸舒雲頓時驕傲了:“那是,凌先生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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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點點頭,開始循序漸進的提問,陸舒雲努力的回憶著被綁架的經過,綁匪很喪心病狂,但是,她總覺得那人她認識,可又想不起來是誰。

凌寒離開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陸舒雲在腦海中把凌寒和肖生嚴比了比,覺得真是各有千秋啊,凌寒是那種陽光帥男,肖生嚴則是偏邪佞的主兒。

來到肖生嚴病房時,他已經又一覺醒來了,沒辦法,身體太弱,只要躺在上便總是昏昏欲睡。

“醒了?”陸舒雲皺著眉頭,一臉擔憂的看著肖生嚴滿臉的紗布。

生嚴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陸舒雲的伺候,被她輕輕扶起來,後背墊上靠枕,美眸微眯道:“沒被帥哥勾去了魂?”

“差一點——”,陸舒雲老實的說,看到肖生嚴驀地沉了臉,這才改口道:“哪兒能呢?他再帥有我這張臉帥嗎?”

肖生嚴陰晴不定的睨著她,陸舒雲又訕訕的改口:“當然,這張臉是你的,是你的,他沒有你帥,絕對沒有。”

肖生嚴臉上的表情舒緩了,冷哼了一聲,閉著眼睛假寐,陸舒雲彎腰仔細打量著他臉上的紗布,猶豫了半天還是問道:“喂,你到底臉上哪兒受了傷啊?”

肖生嚴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說:“很多,臉上劃了一道大口子,深可見骨,就算是做了美容手術也不一定會恢復原樣,額上也有好幾道,總的來說,這張臉算是毀了。”

陸舒雲哭喪著臉跌坐到椅子上,後悔不跌道:“早知道我就拿著匕首衝出去和歹徒決鬥了,現在可好,全完了。”她捶胸頓足的低嚎。

這個時候,王子旭帶著醫生走了進來,看到陸舒雲臉頰著掛著的淚珠,頓時一愣:“呦,大哥,你和嫂子還真是感情深厚呢,你放心,嫂子就是刮破了點兒皮,幾天功夫就恢復原樣了。”

說話間,和王子旭一同進來的醫生手腳利落的解開纏繞在肖生嚴腦袋上的紗布,開始換藥,陸舒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紗布。

紗布拆開,傷口也漸漸露出來,沒有想象中的鮮血淋漓,只是肌膚表面有多處劃傷,傷口不深,處理妥當的話,絕對不會留疤。

陸舒雲凝眉,狐疑的望向肖生嚴,鳳眸中波瀾湧動,這個該死的男人,不嚇唬她會死啊,害的她擔心了了半天。

上藥後,醫生動作熟練的纏上紗布,和王子旭一起出去了,肖生嚴懶洋洋的靠在靠枕上,好整以暇的望著怒火沖天的陸舒雲。

“你騙我?”陸舒雲呼呼的喘著粗氣,感覺口鼻中幾乎要冒火了。

“嗯,騙你怎麼了?”肖生嚴承認的坦坦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