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肖生墨躲閃著目光,低頭喃喃道:“我沒有,我只是想找你說說話。”

“也許你沒有,可你別說你被有心人利用不是心甘情願的,依著你的性格,如果不想做的事情,恐怕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都不會去做吧?”肖生嚴雖說和這個弟弟相處得少,可畢竟是從小一個家裡生活的,對他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瞭解。

今天這件事,他相信肖生墨事先不知情,但是方怡嘛,就很難說了。

方怡雙手絞在一起,後悔不跌,她真是太過相信那位陳小姐的話了,本以為只是讓肖生嚴丟丟臉,顏面掃地,沒想到是這種事情,這個後果可是嚴重多了,真是害死她了。

這個當口兒,陸舒雲回來了,一進門就發現了氣氛不對,她關切的走到肖子弘身邊道:“爸爸,今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生氣了,身體要緊。”

肖子弘本來就心裡愧疚著,聽陸舒雲這麼一說,心裡更加愧疚,他抓著陸舒雲的手道:“孩子,今天的事情,爸爸會查清楚,絕不姑息。”

陸舒雲嘆了口氣道:“爸爸,好在沒有造成什麼壞的影響,就這麼過去吧?這樣的事情對肖氏危害有多大,相信自家人都清楚,以後一定不會這麼做了,對吧?”

肖子弘點點頭,有些動容:“生嚴,你從小就生性豁達,肖氏在你手裡,爸爸放心。”

這話一出,肖生墨倒沒什麼,方怡臉色大變,這是什麼意思?這就是說生墨沒有機會了?

陸舒雲笑呵呵的說道:“爸爸,你放心,肖氏在我手裡錯不了,我也絕不會虧待家裡人的。”這句話就是保證了。

肖子弘滿意的點點頭。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再在老宅待著有些彆扭,吃過了晚飯,肖生嚴和陸舒雲就離開了,回南山別墅而去。

一路上,肖生嚴開了音樂,鋼琴曲靜靜的流淌著,彷彿涓涓細流,流入人的心田。陸舒雲伸了個懶腰,靠在椅背上道:“喂,今天事發時,你在哪兒?”

肖生嚴眸中異光劃過,莫名的不想讓陸舒雲知道肖生墨還那麼在乎她:“被那幾個女人纏住了,你不是看到了嗎?”

“哦?”陸舒雲驚異的坐起身:“那她們的纏功應當十分了得啊,連你這樣萬年玄冰似的傢伙都能纏住?”

“萬年玄冰?”肖生嚴不怒反笑:“你這是誇獎?”

“是啊是啊,誇你坐懷不亂,真君子呢。”陸舒雲重新靠到椅背上,今天那藥雖然被解藥解掉了,可後遺症還在,她現在四肢百骸都覺得累,比扛了一天麻袋都要累啊。

肖生嚴嘴角抽了抽,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懶得跟她計較。

快要到家的時候,肖生嚴猛的一剎車,由於慣性,陸舒雲的身體嗖的向前射出去,又被安全帶拽了回來,這個當口兒,昏然欲睡的她醒了。

“嗯,嗯,嗯,什麼情況?”她神經質的坐起來,四處張望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捂著心口嘆息:“嚇死我了。”

“下車,你要是再在車上睡著,我就不管你了。”肖生嚴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陸舒雲在他背後翻著白眼,不高興的跟著進去,肖生嚴進了書房,拿出電腦開始修改聯歡會策劃書。

陸舒雲看了會兒電視覺得沒意思,衝了兩杯咖啡溜進書房,想看看肖生嚴在做什麼。她貓著腰在他背後張望,剛看到“聯歡會策劃書”幾個字,肖生嚴便轉過了身:“鬼鬼祟祟的幹嘛?”

陸舒雲笑米米的舉著一杯咖啡道:“給你送咖啡啊。”

肖生嚴明知道陸舒雲心思不在此,卻不戳穿她,接過咖啡道:“咖啡我接到了,你可以離開了。”

陸舒雲拉了一個凳子坐在他旁邊,挽著他的胳膊哼哼:“不要這麼無情嘛,外面待著很無聊,你在寫策劃書,我也可以給你參謀參謀,畢竟,我在a大也讀了三年書了。”

肖生嚴盯著她搖晃自己手臂的手道:“想待著就安靜點,不能干擾我工作。”

“嗯嗯。”陸舒雲老實的坐在一邊,緊盯著進入聯歡會決賽的名單,唏噓道:“你可真有本事,這些難搞的都參加了,看來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聽前半句,肖生嚴心裡很舒坦,這是表揚啊,到了後半句就不那麼中聽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不就是對他工作的全盤否定?如果不是他想出這個點子,這事情能進行的那麼順利嗎?還有,肖氏的錢也是他賺的啊,這丫頭是不是有點兒本末倒置?

陸舒雲才不理會他突然陰沉下來的臉,繼續津津有味的談論:“喏,就是這個李豔啊,仗著自己家裡有些臭錢,總是喜歡在學校裡顯擺,還把男生送她的情書貼在公告欄裡展覽,以顯示她的個人魅力,人品真是很差啊。”

“還有這個吳猛,你不知道他有多齷齪,看著人模人樣的,其實背後偷人家女生的啊,聽說都被抓住過呢。”

“哦哦哦,這個張嵐,最狡猾的一個,總是心裡面做文章,恨不得背後踩你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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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舒雲喋喋不休的議論著八卦,肖生嚴置若罔聞的繼續工作,忽然,身邊的女人沒了聲響,肖生嚴不習慣的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頭一看,只見陸舒雲正惡狠狠的盯著電腦螢幕,露出吃人似的表情。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參賽名單裡出現尚雯這個名字,肖生嚴眯著眼睛想了想,尚雯的初賽他有印象,她參賽的節目是梁祝,邀請舞蹈系的男生為她伴舞,一段舞蹈排的像舞臺劇一樣,效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