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的應對著四周的場面,冷莫天抬起手替懷裡的人擋著不停爍動的閃光燈,淡淡的吐出四個字:“無可奉告!”

“冷總,請問您懷裡的是誰,是您的秘書嗎?”

“無可奉告!”

冷莫天幾乎是抱著程言曉,在來勢洶洶的人群裡移動。不知是誰突然嚷了一句:“我看南氏與天禹聯姻怕是個騙局!目的就是想以此轉移人們對於前段時間江塬所發生的事故案的視線,試圖掩蓋什麼!不好!天禹昨天股票資料異常,怕是要破產了!大家買了天禹股票的趕緊去兌出來,天禹一破產就來不及了!”

……

曹文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陪老婆上孕婦健康培訓班,他匆匆趕過來,冷莫天和程言曉都早已到了公司,一到公司,冷莫天便把自己鎖在了辦公室裡。程言曉則在外間侯著。另外,幾個公司的高層也都匆匆趕來,同樣在外間侯著,作為江塬工程的總負責人,新來的葉駿也來了。

聽到曹文已到,冷莫天從辦公室走出來,他臉色極差,眉間有些頹色。曹文微微一怔,他記得今天下班的時候他還是意氣風發的,前後不到幾個小時,竟然會他變的如此頹糜,想來這次事態怕是比昨天更為嚴重。

“出了什麼事?”曹文問,語間是藏不住的擔憂。

冷莫天看了他一眼,淡淡答:“先去會議室。”

一行人魚雷而進,幾個高層因為不清楚情況,交頭接耳的在抱怨什麼。冷莫天兩手撐在會議室的桌臺上,像王者一般,冷靜的掃了一眼四周,曲起手指往桌上輕輕一敲,會議室裡立馬安靜了下來。工作中的他,總是這般鎮定這般凜然,好似什麼都打不垮他,

簡單的把今晚的情況說了一下,冷莫天把目光落到曹文身上,對他說:“曹文,你去查一下是哪幾家媒體,不管用什麼辦法,總之,這件事明天不能出現在大眾的眼睛裡!”

“這……”曹文遲疑了一下,要查出是哪幾家媒體所為倒是不難,重要的是這明顯是有人有意而為的,對方肯定想到了這點,要壓下來談何容易?

冷莫天按了按頭,他和長不知道這是個難差事,他倒是無所謂,重要的是,他不想讓程言曉捲進去,這也是他最在意的一點。他拂了拂手,說:“你儘量去辦吧!”

“好。”曹文點點頭,首個出了會議室。

剩下的人,都安靜的等著他繼續說話。冷莫天看了一下他們,他問:“你們有什麼看法嗎?”見沒人有聲響,又說:“沒有的話,就都回去吧,回去安安心心睡一覺。我不能向你們承諾什麼,只能說天塌下來我會竭盡所能替你們頂著!”

這番話說的很是讓人動容,天禹雖然創辦還不到一年時間,這批人都是從公司成立便進來的,雖然有時候有些不滿冷莫天制定的魔鬼政策還有他的鐵血手腕,但是公司的成就也是有目共睹的,他們的腰包也日益肥脹。

“放心吧冷總,不論發生什麼,我們會替你一起扛!”

“是啊是啊,我們都是一個整體,大家一起承擔!”

“謝謝!”這是大概是冷莫天第一次說這兩個字,他知道這幫兄弟雖然平日裡或多或少對他有些怨言,但是能力都是數一數二的,也很講義氣,他看人的眼光果然沒出錯。

“其實我覺得……”葉駿忽然從座上站起來,他看了一眼程言曉,又把目光定在冷莫天的身上,臉上掛著笑:“這件事解決起來也不難。”

“哦?”冷莫天挑挑眉,等他下文。

葉駿頓了一下,才接著說:“當然,說不難也難。最主要的還是取決於當事人呢,您說是嗎?”

冷莫天當然知道他在講什麼,心中已經對他的意思明瞭了,他抬手擋住他繼續說下去:“你們都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於是他們都陸續離去,葉駿也跟著走了,程言曉不懂他們之間打的什麼啞謎,心中納著悶,起了疑惑,她知道,此刻問冷莫天他是肯定不會和自己說實話的,於是立馬跟了出去,葉駿還沒有走遠,剛剛到拐角,預備乘電梯下樓。

他見程言曉匆匆跟了出來,於是問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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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葉駿雙手插入褲帶,看著她:“這你不明白嗎?有人挖了坑在等著冷總跳,而這個挖坑的人目的只有兩種,要麼讓天禹破產;要麼,讓他知難而退,答應他什麼條件。至於這個條件是什麼就要你親自去問冷總了!”

條件,又是條件!程言曉皺起了眉,彷彿想到了什麼般。

葉駿則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轉身,進了電梯。

品茗香,二樓。

南霍楠手裡提著一個精巧的紫砂茶壺,正往一個與紫砂壺同一系列的小茶杯裡倒著茶水。

室內,縈繞著優雅的古典音樂。

他正品著茶,復古鏤空的雕花門被人敲了敲,是他的管家薛揚,接著傳來他恭敬的聲音:“董事長,她來了。”

“讓她進來。”南霍楠把茶壺放置在桌几上。

程言曉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的是他放下茶壺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