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敬痛一把推開那幾名下人,大聲罵道:“廢物東西,十幾個人還打不過他一個,都給我去死!”

那幾名下人聞言,臉色都有些發白,畢竟蕭敬痛說的也是事實,他們也反駁不了。

蕭敬痛踉踉蹌蹌的走到了蕭韻關屍體旁,看著自己的兒子死在了這裡,這麼多年還是有點感情的。

雨水打溼了蕭敬痛的頭髮,頭髮沾在他的臉上,讓人看不清他的臉色,過了好半晌,怒吼出聲:“武松我必殺你!”

也不知道是真的對陳富貴產生殺意,還是怒火又或者只是做做樣子!

陳富貴出了蕭家大宅,握著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臉上帶著些恐懼又或者是興奮!

強壓下心中的興奮,站在雨中平復一下心情,在才朝著陳府跑去!

陳富貴在巷子裡穿梭,不一會就來到了陳府,向後退了一步,然後縱身一躍,就躍進了院子裡。

來到他父親的房間,把蓑衣脫下,看著這滴著雨水的蓑衣,略做猶豫還是把它掛回了原處。

小心的回到自己的院子,把溼透的衣服給脫了下來,順便在洗個澡,就躺回了床上,聽著外面傳來的下雨聲,他的心也安靜了下來。

翌日

陳富貴早早的起了床,來到院子裡練劍,練著練著陳富貴感覺他的境界好像進了一步,不過這種感覺一閃而過。

一旁的雨汐側著頭望著陳富貴,見他練完劍走了過來,連忙把毛巾出熱水裡拿了出來,待得陳富貴走進才把毛巾遞給了他。

接過雨汐遞來毛巾,用來擦了擦臉,就把它遞還給了雨汐,雨汐接過毛巾把它放回了臉盆,對著陳富貴笑了笑。

“怎麼了?”

“沒事。”雨汐抿嘴笑道,提著臉盆就離開了這裡。

看著她的背影,陳富貴也笑了出來,昨天的陰霾也消散了,伸了個懶腰,就朝著大廳走去。

來的大廳,福伯還是老樣子,見到陳富貴眯起了眼睛,“少爺,...吃飯吧!”

“嗯。”

朝著福伯點了點頭,就坐到了桌子上,喝起了粥,喝了一大口粥,陳富貴吐出一口白霧,道:“福伯,我爹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福伯應聲說道。

喝完粥後,陳富貴就直接出了大廳,朝著衙門走去。

來到大街,陳富貴也聽道了有關他的傳聞,不應該是武松的傳聞。

“傳的很快啊!”

陳富貴感嘆一句,連人屠的風頭都給壓了下去,畢竟也是那人屠做的事和白城的人無關,但那武松做的事可是發生在白城。

對自己的傳聞陳富貴也感興趣來到一座酒肆,聽這他們的談話,陳富貴也是倍給欣慰。

“要我說啊,那蕭韻關就是死有餘辜便宜他了!”一大漢拍了拍桌子大聲說道,引得陳富貴把目光望向了他。

那大漢繼續說道:“官府有什麼用,聽說昨天那蕭韻關被抓到衙門,竟然還被放走了!”

“太可氣了,如果那武松沒有出手,老子一樣剁了他!”那大漢的同伴也是拍了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