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已經臨近黃昏,青山幫和陳富貴等人的肅殺不同,他們此刻是一片熱鬧喧囂,近六十幾名土匪在這大擺宴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在慶祝著這次搶奪成功。

主位坐的是一名身穿青色長袍、有些一股書生氣的俊逸男子,他的存在和四周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相比那些土匪的吃相,他的吃相倒顯得有些斯文。

坐在他右手位的人,正是那刀疤男子,刀疤男子喝了一大口酒,舉起了酒杯,對著那俊逸男子道:“我們這次能順利搶奪那張家村還全靠先生的丹藥了!”

四周的土匪聞言,也是附和起來,那俊逸男子也舉起了酒杯,撇了撇嘴,道:“我的丹藥並沒有強,此次還是全靠好漢的本事!”

刀疤男子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把酒杯舉高了點,對著周圍的六十幾名土匪道:“先生謙虛了,來敬先生一杯酒!”

周圍的土匪都把酒杯舉了起來,刀疤男子把舉起的酒一飲而盡,其他的土匪也是跟著一飲而盡。

俊逸男子見狀也是回了一杯酒,那刀疤男子就拍著他的馬屁道:“先生,好酒量!”

“不敢但,不敢但!”俊逸男子連忙擺了擺手,可心裡卻對他自己這種行為有些厭惡,如果不是有人叫他脫著他們,他實在是不想和這些人說話,在他看來刀疤男子這些人,不過只是些莽夫而已。

刀疤男子笑了起來,過來片刻,對著俊逸男子搓了搓手,有些諂媚道:“不知,先生可還有丹藥?”

“有的,不過這種丹藥吃多了可不好。”俊逸男子道。

“哈哈,先生說笑了,我們這些人,連飯都吃不上,還會怕這個?”刀疤男子說到最後,笑了起來,他倒是不在乎,如果沒有那俊逸男子給的丹藥,他們這些人連打張家村的主意都不敢。

畢竟青山幫有太多的老弱病殘,在打劫張家村的時候,已經算是傾巢而出了,還有二十來個人,即便是吃了那俊逸男子給的丹藥,都沒有太大用處,只是讓他們守在這裡。

刀疤男子在和那俊逸男子說了一些話,隨即有些擔憂起來,道:“先生,我們屠了整個張家村,那白海衛會不會打上來?到時候我們擋不擋的住啊?”

前幾年白海衛的大肅清,殺了太多人了,他們只是僥倖逃過一劫,如果白海衛真的打上門來,他還是有些怕的。

俊逸男子笑了起來,道:“二當家,不必但心,這青山易守難攻,只要各位謹慎一些就能守住,再加上前些天,下了場大雨,此時的道路已經變得有些泥濘不堪,我們走這路都有些難做,更別提那些白海衛了!”

刀疤男子聞言,卻是笑了笑,可眼裡還是有些擔憂,但臉上沒有表露出來,拉開了話題,畢竟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他也不想幹燒殺搶掠這種事情。

而一旁的六十幾名土匪到沒有想太多,也沒有一些對張家村眾人有什麼愧疚,只是在議論著今天搶到了什麼漂亮東西,搶到了漂亮女子。

其中一名土匪雙手在胸前做了個滾圓的姿勢,一臉壞笑,嘖嘖道:“哎,哥幾個,今天老子我擄來的那個女子,雖然長得不漂亮,但是那裡嘿嘿嘿嘿!”

周圍的幾名土匪圍了過來,聽著他的話,有些羨慕。

“切,這算什麼!我跟你們說啊,我今天抓來的那小娘皮,可還是個處!”一名土匪帶著些驕傲的神色說道。

他旁邊的幾名土匪一臉不信,有人開口:“你就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