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請你出去吧。”

一名身穿普通長衫的男子走了出來,要是陳富貴在這裡,肯定能夠認出這男子,便是之前的高大人高發財。

薛連明旁邊的一品高手,望著高發財皺了皺眉,他也看出了高發財與他一樣,都是一品高手,所以語氣客氣了一點,“你是誰?”

其實他大可不用這樣,他畢竟是一品高手,但他有些貪生怕死,已經是慫,不然的話也不會在薛家當供奉了。

聽聞此言,高大人從懷裡拿了一個令牌,對著那一品高手道:“監天!你與薛家沒有什麼關係,我勸你還是快些離開吧,不然倒時候你被牽扯到這裡,這可就不好了。”

從他拿出那枚令牌,薛連明身邊的一品高手,臉色就難看了起來,目光閃爍。

最後,他嘆了一口氣,朝著旁邊的薛連明拱手道:“薛兄,這件事我幫不了你,我先走了。”

還未等薛連明反應過來,那一品高手便離開了大廳,一眾捕快也沒有阻擋,就這麼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這一品高手來到薛家,也才不過兩三天,壓根就沒有什麼感情,就是為了薛家的錢。

但他可不會為了錢,就搭上了自己的命,畢竟監天在江湖上一部分人的眼裡,還是兇名赫赫的,就沒有人敢招惹他們,最多他背後說這監天是朝廷鷹犬,即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也不敢當著監天的面,罵他們是朝廷鷹犬。

隨著那一品高手的離開,薛連明愣了好久,之前的氣勢也已經消失了,他對那一品高手也算是很好,但只是聽到了那什麼監天的名號,就直接逃走了。

能當一家之主的也不是傻子,他之前敢跟白捕頭那樣說話,也只是因為....

隨著那一品高手的離開,他的倚仗也就不見,語氣也弱了下來,問道:“不知道各位來我這薛府,有何事?”

看著他服軟的樣子,白捕頭覺得很舒服,下意識的就要說出來,但被高發財一瞪,便把心裡的話給嚥了下去,冷著臉看著薛連明。

將手裡的令牌放進了懷裡,高發財對著身後的眾捕快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抓人。”

眾捕快聞言,就要上前把大廳裡的眾人給抓起來,一些薛家人跟薛家的下人都慌了起來。

不少人罵罵咧咧的,話語中夾雜著威脅,可並沒有什麼用,被捕快打一拳,全部都老實了下來。

薛連明望著這一幕,見有捕快要過來抓他,驚叫道:“我兒子可是城...”

話還沒有說完,白捕頭就忍不住打斷道:“薛連明,你兒子早就被抓了起來了。”

聽的此言,薛連明面如死灰,他知道這白捕頭什麼樣子,就一個軟骨頭,要是他的兒子沒有被抓,他恐怕都不敢過來,知道這些便知道這白捕頭恐怕沒有說謊,他引以為傲的兒子被抓了

一名捕頭上前抓住了薛連明的胳膊,拉著他便要往外走,往衙門的大牢裡走。

被這捕快拉著胳膊,薛連明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對著白捕頭問道:“白兄,不知道我犯了什麼事,要被我抓起來?”

聽到“白兄”二字,白捕頭只覺得有些飄飄然,他認識這薛連明這麼長時間,除了一開始薛連明叫過白兄,等到他等這薛連明熟悉了起來,他在薛連明手裡的把柄多了起來,這薛連明就再也沒有叫過他白兄,平時把他當做下人一樣。

現在在聽到薛連明叫白兄,白捕頭心裡那叫一個舒服,隨口道:“薛兄啊,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看樣子你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