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長時間,陳富貴才接受了這件事。

而徐福臨繼續說道:“我跟趙恆隆算同父異母的兄弟。”

聽著他的話,陳富貴總感覺徐福臨在騙他,不過想起趙恆隆好像是喊過徐福臨哥哥。

不過當時他也沒有在意,在加上徐福臨之前跟著趙恆隆進了皇宮,在皇宮待了半天才回來。

而且徐福臨好像也沒有必要騙他。

他正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但好像想起了什麼,道:“那之前師傅你殺的那永安城的太守和都督,不會是因為...”

徐福臨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點了點頭。

見他點了點頭,陳富貴又道:“那師傅,為什麼之前都沒有聽過皇上還有一個皇子呢?”

徐福臨聞言,沉默了好久,道:“在三十年前,一名嬰兒從皇宮裡誕生,不過因為你嬰兒出生時,不渾身便帶著鮮血,被人視作不祥。”

頓了頓,他繼續道:“在加上那年天災人禍都有,那些大臣便把這件事怪在了那名嬰兒的身上。”

“而那名嬰兒的父親,也就是皇上,那時候他也才剛剛繼位,迫於大臣們以及當年的皇后的雙重壓力下最終那名嬰兒被送出了皇宮,當然那名嬰兒的母親也是一樣。”

聽著他的話,陳富貴沉默了好久,“那個嬰兒就是師傅你嗎。”

徐福臨點了點頭,“能成為皇上的妃子能有幾個沒有背景的,而我那位母親,便是當年天下第一劍神的女兒。”

“可沒過多久,我那位母親被鬱鬱而終,自尺之後,我那位外公也就和皇子斷了聯絡,而我便跟著我那外公練著劍。”

聽了徐福臨的話,陳富貴也不知道說什麼。

而一旁的陳小花,見徐福臨好像有些難過,便用小手握緊了徐福臨的手指。

徐福臨摸了摸陳小花的頭,對著陳富貴道:“就不說這些陳年往事了。”

陳富貴在一旁,猶豫了一會道:“那師傅,你外公還在嗎?”

“不在了,早就不在了,有機會你可以去給我外公上個香。”徐福臨笑道。

陳富貴看著他認真的點了點頭。

徐福臨見他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伸出手來摸了摸陳富貴的頭,道:“我們就要在這裡分開了。”

陳富貴聞言,愣了愣,連忙道:“師傅,為什麼?”

徐福臨沉默了一會,沒有看他,而是望向了巷子裡,那人來人往的街道,“我想做一件事。”

“什麼事?”

“將那安輝、單瞬殺了!”徐福臨嘆了一口氣:“這樣我就跟那老傢伙沒有一點關係了。”

“我和師傅你一起去...”

陳富貴還沒有說話,便看見徐福臨對著他搖頭:“要在十五萬人中,將那安輝殺了,可是難如登天,就不要把你牽連上了。”

陳富貴還想說什麼,徐福臨伸了一個懶腰,道:“生在陽間有散場,死歸地府也何妨。”

聽了他的話,陳富貴臉色一急。

而徐福臨只是笑了笑:“話雖如此,但也不一定呢,我可是人屠!”

頓了頓,他繼續道:“待我殺了那安輝、單瞬,我就會回去。”

陳富貴聞言,沉默了好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低著頭。

徐福臨見他的樣子,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他卻好像想起了什麼,神色也落寂了下來,從懷裡掏出了一柄短劍,遞給了陳富貴。

接過這把短劍,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徐”一個已經有些模糊的“落”字...

他還沒有細想,徐福臨便道:“你去常州明河,那裡一座宗門,你把這柄短劍交給她們的掌門。”

陳富貴點了點頭,徐福臨便繼續道:“你幫我去給她帶句話。”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