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羅的,你什麼意思?”那老人指著羅自傑怒吼道,顯然不知道這羅自傑要幹什麼。

“我什麼意思?”羅自傑冷聲一聲,接著他手裡的長槍就已經朝那老人刺了過去。

將這一槍刺來,那老人不怒反笑,直接以雙手之力,硬生生的朝著那刺來的一槍,砸過去。

轉眼間,羅自傑的長槍已經到了那老人的面前。

緊接著轟然,砸到了那老人的手掌,卻沒有手掌被刺穿的樣子。

反而,發出一聲劇烈的金鐵交擊聲,接著一股巨力就從槍身上,傳遞到了羅自傑的手上。

頓時,槍身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羅自傑也被這一股巨力逼的倒退,他跨下的馬兒發出一聲哀嚎聲。

而將那老人與七名黑衣人圍住的八百士兵,見他們的將軍已經動手。

便如同潮水一般,朝著老人與七名黑衣人,衝殺了過去。

由這八百名士兵,發出來的喊殺聲震天,若是心智不強者,面對著這一幕,恐怕當場就要被嚇得尿褲子。

而這老人卻是不慌不忙,至於他身後的七名黑衣人,也沒有露出一絲害怕的樣子。

這七名黑衣人,在這八百名士兵衝過來的時候,已經結成了一個陣勢。

下一刻,那同潮水一般計程車兵,已經衝殺到他們的面前,無數道寒光,分別砍向了那老人,與那七名黑衣人。

砍向那老人的武器,卻沒有進到他的面前,只是一股強大的氣場,從他的身上爆發而出。

將他周圍計程車兵全部掀翻,一股一肉眼可見的淡淡白光從他身上浮現。

將所有朝著砍來的武器,全部擋在了外面,但每一名士兵,揮砍向那白光,那白光便弱上一分。

而那七名黑衣人背靠著背,手裡握著刀或者劍,他們面對著這無數道砍來的武器。

手裡的刀或劍,開始瘋狂的舞動了起來,時不時都會有幾道劍氣揮灑而出,將他們面前的幾名士兵直接給腰斬。

可這幾名士兵對八百名士兵來說,什麼都算不了。

但趙恆隆望著這一幕,卻是皺起了眉頭,他雖然知道,只要一些時間,那八百名士兵,便能把那老人和七名黑衣人給吞噬。

但給那老人和七名士兵,多活著一刻,他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朝著一旁的易潤所了個眼色,易潤便知道了他的意思,手拿著黝黑鐵棍,一步跨出很遠。

轉眼間,就進入了那八百名士兵裡面,朝著那冒著白光的老人過去。

而見這一幕,陳富貴握緊了手裡的劍,看了徐福臨一眼。

可接著他就愣住了,只見徐福臨手裡不知道何時多了柄劍,朝著那老人衝了過去。

他每一次起身,便跨出了數十米,才兩步便直接來到了由八百名士兵組成的潮水中。

而易潤一棍子砸向了,那老人冒出來的白光上,那白光卻彷彿劇烈顫抖了起來。

緊接著他再次,一棍子帶著千鈞之力,狠狠的砸向了那老人冒出來的白光。

白光又一次劇烈顫抖了起來,他握緊手裡的黝黑鐵棍,一瞬間便揮出了數棍,將那白光砸出了裂痕。

正在他準備再次輪砸過去的時候,一隻手伸了出來,握住了易潤砸過來的鐵棍。

用力一拉,易潤便感覺他手裡的黝黑鐵棍,差點脫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