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聞言,目光兇狠的看向了被架住的船伕,怒道:“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船伕繼續搖頭,道:“大人這和我沒有關係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絕對不敢和他們有什麼關係,求求您放我走吧!”

那人聞言,氣息似乎平穩了一些,對著船伕和善道:“你在好好想想,他們又跟你說過他們要去哪,或者你聽到過他們說了些什麼地方嗎?”

船伕沉思了會,再次搖頭,但下一刻他的臉色就凝固了。

只見那人拿著一柄劍刺穿了他的胸膛!

船伕倒在了地上,鮮血流了一地,他嘴唇微顫,“娘,孩兒不孝了,孩兒回不去了,不能給您治病了。”

而那人拔出了劍,看著這船伕好像在說些什麼,把頭湊了過去,聽到了這一番話,一腳把船伕的屍體給踢開。

那船伕的屍體在甲板上翻滾了幾下,數十兩銀子從他的懷裡滾了出來,在甲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看著地上的這數十兩銀子,在場計程車兵眼睛都看直了,有人悄悄的用腳把地上的銀子移到了身邊,在用腳給踩住。

待到嘉正這些人下了畫舫,周圍埋伏計程車兵都站了出來,遠遠看去足有近千人。

而在那船伕的家中,他的母親躺在床上,不停的咳嗽。

直到有敲門聲傳來,那船伕的母親才從床上爬了起來,臉上帶著激動,嘴巴里唸叨著“小海,小海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可等她開啟門後,面前的一幕讓她失望,門外一名衣著樸素的中年人提著藥箱子。

“你誰啊?”船伕的母親問道,她看著門外的人,還是有些謹慎,雙手緊抓著門板,只要有一個不對勁她就會快速的把門關上,即便門外這人長的和善。

“是這樣的,老太太我來給你治病的。”門外那人說道。

“你為什麼要給我治病?”船伕的母親說完,把門關了一半。

“程桂英,你怎麼說話的!”

門外走出了一名帶有書生氣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船伕的母親也就是程桂英,看見了這名帶有書生氣的中年人,害怕的往後退了退。

“程桂英,你可知道你面前的這位大人是誰?他可是當今二皇子殿下府上的客卿!”那名帶有書生氣的中年人說道。

程桂英聽到了二皇子這幾個字,就已經有些害怕,手上緊拽的門板不知道該不該鬆開。

那衣著樸素的中年人,直接無視了剛才說話的那人,對著程桂英道:“老太太,我叫孫立陽,在二皇子殿下那混口飯吃...”

他還未說完,就看見程桂英一臉緊張的道:“是不是阿海犯了什麼事?”

聽著她這話,那孫立陽笑道:“不是的,貴子沒有犯任何事,我這次來是來給您老治病的。”

他頓了頓,繼續道:“要知道這可是二皇子殿下讓我來做的呢,說不定您兒子得了二皇子殿下的賞識,以後說不準要當大官呢!”

那程桂英聽著這孫立陽的話,笑咧了嘴,她雖然有些懷疑孫立陽的話,畢竟她自己的兒子,她還是知道她兒子沒什麼腦瓜子,做什麼事都做不來。

能和那高不可攀的二皇子又交集,就算是她自己的兒子來說,她都不一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