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隊護衛看著易潤拿著鐵棍的兇狠樣子,猶豫了一會,他們向易潤衝了過去。

卻不料他們那一群人竟然直接被易潤一棍子扇開,客棧裡的眾人一陣譁然。

只是一瞬間,那周發祥帶來的一隊護衛就這麼輕易的被易潤拒絕,客棧裡的眾人,看的那是目瞪口呆,驚的說不出話。

尤其是剛才那個勸易潤離開的人,他看著易潤那平淡的樣子,絲毫沒有把那群護衛放在眼裡的樣子,他有些驚訝道:“怪不得不走呢,原來這麼強,估計都有那些江湖人士說的一品了吧!”

而周發祥看著倒在地上哀嚎的護衛,他愣在了那裡,直到易潤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才反應過來。

看著易潤那兇狠的樣子,他連忙倒退,卻不料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地上。

易潤皺了皺眉頭,他聞到了一股騷味,低頭一看,他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客棧裡的眾人先是錯愕,隨即和易潤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富貴看著眾人哈哈大笑有些奇怪,他的視線被易潤那高大魁梧的身體擋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探頭一看,他也笑了起來。

原來從周發祥的褲子裡流出了黃色的液體,他在這裡還能聞到一股尿騷味。

周發祥聽著眾人的笑聲,臉一下子變紅變青,隨即他把怨狠的目光,看向了易潤。

但下一刻,他就在地上不斷的向後挪去,驚慌失措道:“你,你要幹嘛?我可是井另縣令的兒子,你動我一下,信不信你們出不了井另!”

只見易潤高舉著他手裡的那跟鐵棍,看起來好像是要把周發祥給砸成肉泥!

聽了周發祥的話,他把目光看向了趙恆隆,他倒不是怕了那個什麼井另縣令,而是怕殺了這周發祥,給趙恆隆引了麻煩。

周發祥見到易潤的樣子笑了起來,以為他怕了。

但下一刻,一道聲音傳來讓他絕望,“我還真不信,我們會走不出這井另!”

隨著這聲音的落下,易潤高舉的鐵棍已經狠狠的砸在了周發祥的頭上。

剎那間,血肉橫飛間帶著些白花花的腦漿,飛濺在了這客棧外。

看著周發祥被易潤一棍子砸死,客棧裡的眾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這客棧的掌櫃,看著周發祥死在他的客棧外,整個人都呆住了。

易潤看著這帶血的黝黑鐵棍,有些嫌惡的拿來衣服將在血給擦乾淨。

隨即,就將鐵棍背在了身後,走出了客棧,去大街上採購一些必需品。

待到易潤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客棧裡的眾人才反應過來,爭先恐後的跑出了客棧。

還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客棧裡除了那掌櫃的,已經趙恆隆陳富貴等人,就在沒有一人,就連這客棧裡的店小二都跑了出去,包括那一群護衛。

那客棧的掌櫃看了看周發祥的屍體,有看了看正在喝酒的趙恆隆,卻又不過上前,只能在這之間,來回渡步。

趙恆隆看著這來回渡步的客棧掌櫃,笑道:“這又不關你事,你著急什麼啊?”

那客棧掌櫃聽了趙恆隆的話,才敢上去,道:“你們闖大禍了!這周發祥可是縣太爺的獨子,你們殺了他,恐怕真的走不出井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