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陳富貴就這麼走出了江府,殺了江偉健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突然有種痛快的感覺。

看見陳富貴出來,徐福臨也迎了上前,從陳富貴進江府,殺了江偉健然後出來,也不過是過了幾炷香的時間!

徐福臨拍了拍陳富貴的肩膀,隨後兩指併攏,眼神一閃,淡淡的白光浮現在了他的手指上,對著江府的牆壁開始隔空書寫起來,寫到一半他偏頭望向身後的陳富貴。

“武松!”陳富貴說道。

徐福臨衝他點了點頭,繼續在江府的牆壁上書寫起來,過了片刻,併攏的兩指鬆開,帶著陳富貴離開了這裡。

江府的眾人本來在陳富貴走後,就想去報官,可沒過多久,牆壁上就傳來巨響,把他們響了一跳。

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待得這聲巨響消失,又過了許久,江府的眾人才敢出來,在見到牆壁上的大字,他們連忙跑去衙門。

過了一會,他們就帶著一隊捕快,來到了江府,他們先把那隊捕快帶進府裡,看了下江偉健的屍體,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們說了一遍,又把他們帶到了那堵牆壁前。

“李鋒,周得容,爾等的下場也和如江偉健一般!殺人者武松!”

領頭的捕快輕聲念道,眼裡卻帶著些凝重,這番話描寫帶著挑釁,可在江府眾人的說辭下,那武松至少是二品巔峰,甚至可能是一品高手!

那領頭的捕快對著旁邊人說道:“先通報總捕頭吧,這可能不是我們能解決的!”

..............

第兩天,江偉健被殺以及牆壁上的大字,如同風暴一般,在永安城肆虐開來!

“這江偉健死的好啊!作惡多端,還有那李鋒和周得容最好和他一樣!”

“是這個理,不過這武松是何許人啊?”

酒樓裡的眾人陷入了沉思,過了好半晌,方才有人不確定的說道:“這武松我好像在白城聽過,不過我也不確定。”

聽得那人的話,眾人都把目光望向了他,有人問道:“白城?”

“嗯。”那人看了看酒樓裡的眾人,繼續道:“我在白城也聽過這個名字,聽說他殺了蕭府的少爺蕭韻關,那蕭韻關也算是個作惡多端的人,至於是不是他,我就不大確定。”

“白城離咱們永安城也不算太遠,殺得都是為惡之人,又是同名,應該是了。”有人說道。

酒樓裡的眾人也是點了點頭,在聊得一陣,就換了個話題,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最多引起他們的談論,只是這種行為還是讓他們有些佩服,做了他們大多數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永安城自從薛安上任太守,想江偉健這種人就多了起來,要不是還有個李大人,恐怕永安城早就要亂了起來。

酒樓角落裡的陳富貴聽得他們的談話,笑了起來,這種受人欽佩的感覺,讓他多少有些...漂了起來。

在他對面坐著的徐福臨好像看穿了陳富貴的心思,用筷子拍了拍他的手,隨後也沒有說話,靜靜的吃起了飯。

不知道為何,被徐福臨用筷子輕輕拍了下,陳富貴的那點心思也消失了,低下了頭,認真扒起了碗裡的飯菜。

等到他吃完飯,徐福臨對著他說道:“趙恆隆說他在過三天就來了。”

也沒有等陳富貴回話,就徑直的朝著樓上走了過去。

看著徐福臨的背影,陳富貴撇了撇嘴,準備起身出去晃盪一圈的他,卻被那美麗的老闆娘給攔住了。

“這位客官,兩盤青椒炒肉還有一壺好酒,總共....”

那位老闆娘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讓她驚掉了下巴的一幕,只見陳富貴飛快從二樓一躍而下,留給了她一個背影。

“總共一兩銀子,還剩七兩銀子。”老闆娘一臉懵逼的看著陳富貴的背影,她不知道陳富貴跑什麼!

其實徐福臨在來到這個酒樓的時候,就給了她十兩銀子,只不過沒有被陳富貴看見。

陳富貴走在大街上,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還好我機靈,要不然我就付飯錢了,師傅也真是的,飯錢都忘給了,差點讓我付了!”

恨恨的說著他師傅的壞話,隨手買了跟糖葫蘆,蹲在路邊吃了起來。

看見一個渾渾噩噩的小乞丐從他面前路過他也沒有在意,畢竟幾年前鬧過饑荒,像這種乞丐他見多了。

那名乞丐看著大街上冒著熱氣的各種早點小吃,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她不知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時不時的躲開一些路人,看著他們嫌惡的眼神,她縮了縮赤著的小腳,看起來非常弱小以及無助。

過了會,她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了起來,她已經快二天沒有吃東西了,用破了幾個洞的袖子擦了擦臉,反而將她的臉變得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