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幾天的過去,眾人隨著褚湘姝前往了極北之地。

不過舒穆清沒去,換來了隨行的謝華安。

而呂昭頤則蒙了,最後是陪呂昭頤一同前來護其周全的下屬在呂家家主的意思下讓呂昭頤一同前去,並遣回了呂家。

原本謝三伯是想要謝長亭一起前去的,但謝長亭表示不想去,說有謝知晨就夠了,隨後三伯母也勸說,既然長亭不想去就算了,最後謝三伯才作罷。

二輛飛車,車頂上碩大的蓮花——謝家飛車的標誌。男女各一輛,行駛在高空之中。

“哇!”秦蝶姣趴著窗臺上看著下面的風景不禁為眼前的一幕所驚歎,遙望自己的右下方是茂盛的蒼翠草地——生機勃勃;左下方則是一片白皚皚望不到邊際的雪地。

飛車向前行駛著,後面是一片青青草原,那是正處八月羋靈之地的邊界;前面是一片雪白,那是四季為冬的極北之地。

中間是一塊荒蕪之地,上面佇立著高高的圍牆,只是在高處看去不過一條蜿蜒曲折的巨蛇。

“快來看呀!你們快來看啊!”秦蝶姣興奮的高喊。

飛車內的眾人分分看去,呂昭頤擠出了個小腦袋,睜大了一雙眼睛。眾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震驚。

謝華安也看了過去,卻不似以前那般跋扈,此次前來,謝家家主特地囑咐了三人,其中包含了謝知晨和謝語思,尤其隱晦的提醒了謝華安。

不要囂張物無禮,低調行事!好生相處,交流感情。

如果只有謝華安父母的提醒,或許謝華安還不會如此聽話,但謝華安的爺爺——謝家家主都說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這點謝華安自是知道,然而心中的那股憤怒,憎恨與日俱增!

另一輛飛車內,隨著白翊的叫喚,也都往外看去。

“真是奇觀!”孔熠一展摺扇,看著奇觀美景。

單白原本趴在窗臺上的身子一轉,看向孔熠,調侃道:“大家族的人也和我們一樣嘛!”

“去年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有見過,還有三月開學來的時候。唉?對了,白翊你不是也都見過?”褚譚淵看了幾眼之後便做回了原位,搖著摺扇問向了白翊。

白翊靦腆笑道:“雖然見過,但這種景色見多少次都想看!”

甲銘輕咳了一聲,緩緩道:“‘去年第一次來的時候’,那應是九月初,雖然那時候羋靈之地的邊界景色和此時差不多,但依行駛的方向,那也是和現在觀看到的景色不同。

至於一月末回去,那兩邊都是白皚皚一片,而三月開學,雖然那次方向相同,但三月的草地可不及八月的草地蒼翠。

所以你到底是沒見過與此景一樣的景色。”

褚譚淵沒想到這個人這麼能說。

謝知晨看了眼,“有句話說的好,沒有人能踏入同一條河流,所以同理,自然也不會有人看過同一片景色,所以不要糾結這個。其實見過類似的也就差不多了。”

褚譚淵看向了謝知晨:所以你是在幫我說話,還是在幫他?

謝知晨:嗯——嗯,我這不是在幫你……嗎?

褚譚淵:謝謝噢——

倒是趙見賢思考了起來,“‘沒有人能踏入同一條河流,也不會有人看過同一片景色’,嗯~聽起來感覺好哲學,不過我好像有點不太懂。”

“嗯,其實原話是什麼我也不記得了,我是以前看謝語思看的書裡面有的。那時候我也不懂,問謝語思,好像是說河流是不斷流淌的,不可能再踏入流淌前幾秒的河流。就是說萬物都是在不斷變換的。”謝知晨有點無奈道。

“哦~”趙見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白翊也微皺眉思考著那句話。

“哼~我家思思看的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謝知晨聽著,尷尬的“呵呵,呵呵”笑著:額……你家思思?還是低調點吧!

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掛在了孔熠的臉上,卻被繡有百花齊放的精美扇面掩蓋住了。

看戲似的坐在那,其實秦俁是想拉著秦蝶姣回去的,但終究是擰不過秦蝶姣,不過這會的秦俁似乎又覺得不回去也挺好的,畢竟不用見到不想見的人,畢竟在這也挺好玩的。

隨著時間推移,二輛飛車的下方已然都是白皚皚的一片雪地。

“到時候能不能讓先我去一家服裝店裡換個衣裳?也要乘一下這景色呀!”秦蝶姣向褚湘姝徵求意見道,雙手揪著青翠色的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