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23歲的時候生了第一個寶寶,那時候她剛跟隨交響樂團工作了沒到一年。

為了生孩子,辭了職。

對此,怨言頗深。

因此,給孩子取名的時候,她極盡所能的和孟斯年對著幹。

找茬,她是在行的。

而孟斯年面對蘇格的“沒事找事”,脾氣好到令人發指,當然,這是蕭樹形容的,在別人眼中,孟斯年就是魔鬼,寵妻狂魔的魔。

因為兩人在名字上達不到共識,小孟同志一個多月了還沒有個名字,這天,蕭樹拎著嬰兒玩具來到孟斯年家,開門就問:“別告訴我那小崽子還沒名字。”

蘇格:“他爺爺說叫孟文,再生一個叫孟武,讓我給拒絕了。”

“額……他爺爺你都敢拒絕?”

“孟斯年你的名字為什麼這麼好聽?”蘇格覺得孟斯年他爸這是區別對待啊,給她兒子取名字這麼隨意。

孟斯年說:“我的名字是我爺爺取的。”

蘇格:“……”

孟斯年坐到蘇格旁邊的沙發上,問她:“叫孟愛格怎麼樣?”

蘇格:“……”你是親爹嗎?叫這麼少女心的名字。

她說:“兒子長大會恨你的。”

他拿起茶幾上的葡萄,剝了粒喂給她:“那媳婦你說,你說叫什麼就叫什麼。”

站在嬰兒床邊逗“孟愛格”的蕭樹嘟囔:“葡萄也要剝皮?”

“葡萄皮多澀。”孟斯年說著,又剝了一顆喂進蘇格嘴裡。

“蘇格不會吐葡萄皮嗎?”蕭樹說。

蘇格將葡萄籽吐到孟斯年手心,問:“蕭老師你是不是心疼孟斯年?”

蕭樹:“……”

怎麼說呢?就是……

覺得慣的太狠了,總覺得以後蘇格得囂張上天。

“你為什麼不心疼我?我還是個孩子啊,莫名其妙的就生了個孩子。”蘇格撅著嘴,瞪著孟斯年。

孟斯年想塞葡萄進她嘴裡,她不配合,轉手扔進自己嘴裡,笑說:“意外。”

“才不信,我覺得你是蓄謀已久。”

孟斯年失笑:“那你說我是怎麼蓄謀的?”

“給套套紮孔?”

蕭樹猛烈第咳嗽起來:“當著外人面,你倆能不能注意點。”

孟斯年沒搭理蕭樹,為證自己清白,說道:“我才不幹那麼沒品的事呢。”

“那怎麼回事?”確實不是他作風,蘇格疑惑了。

孟斯年垂眸掩住狡黠神色,壓低聲音說:“因為,有幾次壓根沒戴。”

蘇格怒道:“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