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也是個賴皮臉,聽到這話便樂不可支地回了頭,滿臉喜色,“行,行。這是應該的,應該的。”

說罷又道:“走,那你這便跟我回家。”

然後就帶著何家娘子往他家中去了。

至於柳紅會是如何態度,這並不在吳阿淼的思考範圍之內。不是他無情,而是這種情況在這個年代頗為普遍。

以前趙洞庭糾結於和諸女之間的感情,實是因為他受後世的觀念所影響。

大宋江南東路歙州城。

這裡距離臨安府還有約莫十餘日的路程。

經過這些時日,趙洞庭、文天祥等人率著大軍也終於是趕到這裡。

數千將士,其陣仗自是惹得不少人駐足觀望。

而同時,陳文龍派出的信差也是以八百里加急緊追到這裡。

趙洞庭等人到歙州以後,在歙州府衙內落座。

信差也跟著到府衙。

在歙州知州陪著趙洞庭等人時,有府衙官差匆匆跑到正堂外,跪著稟道:“皇上,府衙外有皇城信差求見。”

趙洞庭點點頭,“宣!”

官差便又忙向著外面跑去。

趙洞庭眼中有些些微笑意劃過。

他自是隱約猜測得到這信差會帶來什麼樣的訊息。從他離開西夏到現在這麼長的時間,李秀淑那邊也應該是佈局得差不多了。

很快,信差就便帶了府衙內。

到正堂外給趙洞庭行禮不提。

趙洞庭接過他的信後,看到那封西夏來信,臉上露出果然如此之色。

既然連大宋密探都已經探知女帝要攻宋之事,那這件事情,便就距離天下皆知不遠了。

再看到陳文龍所書的那封信,他才微愣。

十歲出頭的舉生,而且在殿試中表現也頗為不俗。

這哪怕是趙洞庭也為之詫異。

雖他編撰的大宋經濟學教科書因受自身限制,頗為淺顯。但也沒想過,能有十歲出頭的小毛頭孩子就對此頗有涉獵。

而陳文龍在信中還言,李照恩雖有實才,但心性純真,臣以為,如這等考生,因拖後延用。

趙洞庭當然明白陳文龍的意思。

雖然大宋官場現在頗為清朗,但再清朗的官場,那也是攤渾水,不是沒心機的小孩就能夠隨便玩得轉的。

陳文龍所說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