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輕笑道,“我是說,誰敢在這裡多管閒事,老闆又如何,不就是靠賣衣裳賺錢?客人是你的衣食父母,孰輕孰重,小心說話!”

“夫人教訓的是,不過賣衣裳只是我的副業,看病才是我的本行,世上衣裳千千萬,心裡沒病的寥寥無幾。

衣裳再好看也只是皮囊,人心醜了滿身的金銀珠寶人還是醜,人心善,哪怕全身粗布衣裳也是漂亮。

衣裳不想賣給你,趁我夫人還沒出來,你還是趕緊走吧。”

“你——你——你可知道我是誰?”女人氣的臉紅脖子粗,身旁的丫鬟趕緊拉住她。

“別告訴我,我不想知道。”

憶星辰努努嘴,不屑一顧。門外已經站著幾個女子看戲的。

“夫人,咋們還是走吧。”難得有個識趣的丫鬟,趕緊將她拉走了。

“好,你給我等著,老孃再也不會來你們這家破店,老孃是你們永遠也得不到的客人……看什麼看……”

女人怒氣衝衝地將衣服丟在地上,罵罵咧咧走了,周圍的人也散了。

“那隻炸毛的孔雀是誰?”憶星辰問掌櫃。

掌櫃的答道,“是昌義楊家當家人楊全的五夫人。”

“就是去年那個家裡挖到金礦一夜暴富那個?我是說,近來怎麼多了一些生面孔。”

“多謝公子解圍。”身後,那女子俯身道。

憶星辰也行了回禮,“夫人客氣了,本來就是我們招待不周,給你帶來不愉快。”

他又吩咐掌櫃的帶著夫人再去挑選幾件衣裳以此作為補償,待會兒直接記在自己身上,然後轉身回去了。

那女人看著憶星辰的背影,鬆了口氣,微微一笑。

“掌櫃的,那是誰?”

“是我們順河憶府的當家少爺,憶星辰……”

憶星辰看著青桃拿來的衣裳裡面,也有一件真絲秀織的外套,屋外那女人和魏蔓華的身形也是差不多的,想必魏蔓華穿著也好看,便拿進去給她試。

魏蔓華剛脫了衣裳,憶星辰貿然進來,魏蔓華看著他,搞得憶星辰不知道看哪裡,此刻是進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剛才外面發生什麼事了?”魏蔓華問他,打破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