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抱抱麼,她在國外每天都要和好多個人抱抱的,而且有時候還要貼臉呢。

安歌在心裡這樣自我安慰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車裡安靜的彷彿連掉落一根針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她此時能聽到的除了何止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就只剩那他那猛烈跳動的心臟聲。

覺得這樣的氛圍太過尷尬,於是安歌咬了咬下唇,緩緩開口:“你的心跳……怎麼這麼快?”

她說話的聲音像個小貓一樣,輕輕細細的,彷彿是怕打破這難得的安靜一般。

何止的嘴角微微上揚——

不是因為懷中的人是你,而是因為你在他懷中。

如果可以的話,真就想這樣抱著她永遠不放開。

何止用了好久才平復了心中和腹腔的火,他擁著安歌的那隻手中還拿著酒杯。

他悄無聲息地將長臂伸到安歌的眼前,輕聲說:“你不喝……是想我親口喂?”

安歌幾乎是在一瞬間坐直了身體。

她眉間帶著點點怒氣嘟了嘟嘴,一把接過何止手中的酒杯:“我喝。”

真的是讓人……無fuck說。

一口乾掉杯中的酒,頓時覺得臉熱,但卻沒那麼快上頭。

“聽聞你在鏡頭面前始終找不到感覺?”

何止悠然自得地靠在座椅背上,又恢復瞭如常的淡然自若。

只是他方才的不淡定安歌卻沒有看到。

安歌咬了咬牙齒,仰著頭說:“只是一時沒找到感覺而已,等一下一定會好的。”

“喝了酒有沒有覺得變得不太一樣了?”

何止側頭問著,眼神極其魅惑。

她皺了皺眉,除了有些覺得刺激神經以外,還真的沒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