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各自皆已得到機緣,那爾等也應該都各自回宗了。”

漠然掃過全場皆是心有餘悸的眾強。

牧輕塵的話。

當即令得全場那些尚還倖存世間的豪強紛紛點頭,各個皆是如蒙大赦那般的捏碎掌中傳送玉簡,逃散出了這萬劍良原之中。

“你們也退下吧。”看向那暗流席千夜等人,牧輕塵亦是淡然道。

其中,除了是那北冥妖族的墨翎之外,其餘眾人倒是紛紛恭敬退下。

未料那魔教之人亦是退出了這這萬劍良原之中。

萬塵宗亦是破開一等聖者空道,一晃間便是消失在此片天地。

無論怎麼看。

都像是所有人在有意避開牧輕塵。

準確的說。

是避開牧輕塵與君惜落。

刻意創造這等獨處無人的環境。

“有什麼話,還不便同我直說那般麼?”牧輕塵看向身前的君惜落,倒是鬆緩了語氣。

君惜落看向牧輕塵。

發覺牧輕塵依舊還是那般從容的對待自己,在心中亦是不免浮現一絲甜意。

果真,無論是再怎樣變化。

牧輕塵還是從前的那個牧輕塵。

“這場萬劍良原之行,我未曾料到是你能夠將我這所謂的命運改掉。”

“得君長恩,一時間卻知道該怎麼報答我的郎君了呢。”

牧輕塵看著這張顛絕紅塵那般臉,亦是無法抑制心中盪漾情意,猛然間將其盈盈一握纖腰攬起,將這等溫香軟玉攬入懷中。

這一刻,牧輕塵面龐浮現一等邪異之色;

“既然這麼要報答我,那,就在這裡報答我吧。”一時間。

他仿若自先前那等冰冷絕巔的帝魔者。

化作了一等邪性內含的邪魔那般。

釋放出令得萬千女子仿若都能迷醉其中的邪性魅力。

“你!”她驚呼間已被撲倒至一等青石之上。

卻未曾抵抗,僅是任由身前之人的索取。

因為她知曉牧輕塵所揹負的一切是何等的沉重。

他太累了,那自己身為他身後的女人。

讓他能休息一下,又有何妨呢?

一等春景,在這等無生的萬劍良原之中悄然上演。

而在這等過程之中。

一等無形而又磅礴的魔道之力,亦是被他植入君惜落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