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別人再好我也看不上。幼清,我不在乎你成過親,不在乎你有過孩子,我只想要你,只能你能接受我我什麼都可以做。只要你點頭,我馬上可以給你辦一場曠世婚禮,將你如初婚般風光迎進我的浮劍山莊。”慕容隱焦急地傾訴,情難自控地抓住了她的手。

“慕容大哥你別這樣!”白幼清心煩意亂,用力抽回手,痛苦萬分地再次拒絕,“可是我不喜歡你啊,強扭的瓜不甜,我的心曾用力過猛,這次死去根本不會再次甦醒。我們是不可能的,我跟任何人都不可能的,我下半生只想就這麼陪著我爹孃慢慢度過。我不想再動情了,情這一字,太過傷人。”

“只因為你被他傷過就再也不敢愛了?你要把自己變成一個沒有七情六慾的木頭嗎?你這麼做對我公平嗎?你讓我怎麼辦?你已經誤了我的終身,除了你我心裡根本容不下其他任何女人!”慕容隱崩潰地低喊。

“那你要我怎麼辦啊?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不喜歡你怎麼嫁你?怎麼跟你在一起?”白幼清也抓狂質問。

慕容隱深吸一口氣,平復下激動的心情,不死心地繼續哀求,“我們可以慢慢培養感情,我們還都那麼年輕,在一起相處久了會產生感情的,只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沒用的……”白幼清含淚搖頭,“慕容大哥你聽不懂我的意思嗎?我不會再對除乘騏之外的男人動心。乘騏是我愛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最後一個愛的男人。”

“可他已經把你休了!他不要你了!”慕容隱火冒三丈地提醒。

“那也輪不到你!”白幼清聲嘶力竭淚如雨下,“我曾經拼了命的愛他,現在他不要我了我便會停止再去愛他,但我也絕不會再愛除他之外的男人!慕容大哥你死心吧,真的,我們真的不可能,一點可能都沒有!”

慕容隱心臟像是被狠狠紮了一刀,紅著眼睛哽咽道:“我愛你,像你愛他一樣愛你,你不會停止去愛他,我也不會停止去愛你。你不願意接受我,我繼續等,等到老,等到死我也願意。”

白幼清氣急敗壞,崩潰地把臉埋在被子上,再沒心跟他說話。

慕容隱抬手拭去眼角滑落的淚珠,平復下心情說道:“對不起幼清,我情緒有點激動了,嚇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我下次再來看你。”

白幼清閉上眼睛輕輕啜泣,沒有理他。

慕容隱也不強求,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剛走不多會兒百里凌恆就走了進來,一臉不爽地嘟囔道:“三嫂,剛才我看到慕容隱出去了,他來幹什麼?”

白幼清把自己悶在被子裡,啞著聲音說道:“沒什麼,他非要闖進來,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哦。”百里凌恆撇撇嘴,走過去想要坐到凳子上,低頭間看到凳子下躺著一塊圓形的寶玉,於是撿起來問,“三嫂,這地上怎麼有一塊玉?是你的嗎?”

白幼清淡淡瞅了一眼,說道:“不是,可能是剛才慕容隱坐在這裡遺落的。”

“哦。”百里凌恆不悅地哦了一聲,把玉隨手扔到桌上,“待會兒我差人給他送去,省得他又有由頭來這裡騷擾你。”

“嗯。”白幼清輕哼,聲音苦悶得像是大病了一場。

百里凌恆嘆聲氣,關心道:“三嫂,聽你聲音怎麼又哭了?是不是慕容隱跟你說什麼了?”

白幼清把頭探出被子,不知所措地傾訴道:“凌恆,我快被他氣瘋了,我不想再見他,他的喜歡讓我感到沉重可怕。他一直都沒放棄我,任我拒絕了千百遍都沒用,我該怎麼辦?”

百里凌恆一聽氣得怒髮衝冠,破口罵道:“可惡,慕容隱這個不知恥的卑鄙小人,表面和我三哥稱兄道弟,背地裡卻惦記朋友之妻。這你和我三哥才剛分開幾天?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趁火打劫,真是無恥至極!”

白幼清垂頭喪氣無可奈何,“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有這麼頑強的毅力,下次無論如何不能再讓他進我屋了,我真的不想見他。”

“你放心三嫂,等會兒出去我派幾個練家子在你門口把著,我就不信他還敢在將軍府動武。”

“唉。”白幼清又是一聲長嘆,緊緊抱住被角,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有安全感。

“三嫂,你看你幾天沒見都憔悴成什麼樣了?你振作起來好不好?我們一起想辦法調查。雖然三哥不肯說出他到底是因何故休妻,但我知道你們之間一定有誤會。我們把誤會解除,讓三哥再重新把你娶回去。”